也不常染色，除非是拍广告
造型需要。
“你们CAB是看颜值选队员吧？这位小朋友也太好看
吧。”作为发型师，他从不吝啬夸奖。
“好好剪你头发，别把小朋友剪丑。”顾辞在他这儿剪头发也有五六年，彼此已经很熟，开个玩笑也没什
。
“那不能，这小朋友就算顶个鸡窝出去也好看。”说实话，作为发型师，他并不怎喜欢给长得好看剪头发，因为长得好看，发型很难为长相加分，女生还好
些，长发短发可能会有不样感觉，但男生头发通常不会特别长，也就显不出多大差别。
发型师调着染膏，颜霖通过镜子看顾辞，顾辞也通过镜子看他。两个人频繁地四目相对，谁也没有闪躲，却也没有多余交流。
他喜欢看颜霖，这样盯着颜霖看说不上正常，但他心里很满足。但颜霖非但没被他看得不好意思，还同样在认真地看他，这让顾辞有些意外。
颜霖眼神干净又明亮，似乎只是单纯地看他，又像是有什话想说。试想如果换作别人，会跟他这样对视吗？顾辞想圈，都很难想出第二个人来。通常这样对视不需多久，两人就会找话题聊起来，可他们什都没聊，只是这看着对方。
这刻，顾辞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，他不知道对不对，但好像除这个解释，他想不出第二个更合理解释——他想，自己对颜霖来说，或许也是很不样那个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
顾辞：
觉得霖霖看眼神很不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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