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，罗域对晓果说
什
？
罗域说：你下次要是再容易那不高兴，就要像布娃娃
样，不要你
罗域没说话，对于晓果隔下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，他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下。
这时边
方老师似是想帮忙，他拿来只花瓶放在晓果面前，劝慰道：“现在做已经很漂亮，你看，把花插到花瓶里就可以啦。”意思就是晓果做不好那难，就先从简单开始。
但是晓果知道什是好，什是坏，看着眼前那乱七八糟团，晓果过不心里那关，边摇头边要把难看花从花瓶上拔下来。
“不是……这样，不对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着急，还是心内郁结不小心体现在动作上，晓果那拔花幅度大，直接扯得花瓶都跟着歪斜而下，只听“咣当”声巨响，硬玻璃直接碎裂在大理石上，砸得客厅正中片狼藉。
大茶几上给堆得满满当当。
吃饭时候，罗域出来，就见晓果在那儿埋头苦干，他做得很认真，但是那张脸上表情却还是不乐意，好像受多大委屈。
周阿姨连着叫晓果两声，不知是不是太过投入，晓果没有如往常般到饭点就自动跑来。
罗域便道：“随他吧，什时候做完，什时候再让他吃。”
罗域向来言出必行，他说等晓果做完才能吃饭，那就只能做完。那东西其实挺难，晓果之前想必有老师指导，而这回他自己琢磨便是反复失败结果，晓果耐心很好，但也架不住耗那多时间下去什成果也没有，他神色不由更苦恼，苦恼中带着焦急，丝带都被扯断几根。
晓果也被这动静惊到，怔然片刻后抬头，对上就是看过来罗域。
罗域目光灰沉沉，他没看晓果，而是望着地上那稀巴烂花瓶。屋内有半晌都如死寂般沉默着。
良久，罗域才轻轻道：“你是不是忘，
跟你说过话？”
曾经发生过样场景，那次晓果将桌布扯掉，连带着也弄翻桌上牛奶和零食，那天他也很不高兴。
于是罗域让他自己把残局收拾，他又给晓果拉小提琴，然后晓果就高兴。
罗域却状似悠闲地坐在晓果不远处看报纸，寂静空间内，能不时听见晓果咕噜噜喊叫着肚子。
察觉到晓果不时望向自己目光，罗域头也不抬地问：“做完吗？要吃饭？”
晓果当然想吃饭，但是他也想把花做好，而两边都不能达成愿望让他也有些烦躁起来。
“花……被拿走……”
晓果又次提起这事，如果不是因为这样，他现在已经可以完成自己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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