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宝贝,转个身。”费行枫在纵繁耳边轻声道。
纵繁反应有点迟钝,在费行枫帮助下,慢慢翻个身,背对着费行枫。
费行枫边吻着纵繁腺体,边轻捏着他耳朵作为安抚。
“痒,别亲……”今天他腺体地方格外敏感,那种痒是直达心尖,更为难耐。
费行枫轻笑,没
颈后腺体位置也隐隐发胀,这个感觉倒是久违。
费行枫拿着水和药箱进到卧室,手上水杯晃,水差点洒出来。
看费行枫站在门口发呆,纵繁抱怨似地说:“你别愣呀,又开始热。”
费行枫立刻回神,按墙上和室内灯开关排在起个单独红色开关。随即,家里大门处,个平时隐藏在墙壁里门缓缓移出,将大门完全挡住。每扇窗户也升起层像纱窗样东西。
纵繁热得难受,已经在扯睡衣,根本没注意到窗户变化。
。
不知道是不是坐车坐太久缘故,纵繁有些头疼,回到家就爬进被窝,想小睡下。
但在床上翻来覆去个小时,纵繁也没有睡着,身上有些无力,四肢酸软,像发烧似。
按按脑袋,纵繁下床出走卧室,想给自己倒杯水。
费行枫刚处理完些工作,见他晃晃悠悠地出来,问:“头还疼吗?”
费行枫放下药箱,把水端到床边,扶着纵繁,喂他喝下大半杯。凉白开温度让纵繁稍微好受点,但燥热并没有完全压下去。
纵繁搂住费行枫:“这要分化不分化情况,什时候是个头啊。”今天他只觉得格外烦躁,费行枫又不多释放点信息素给他,真是点也不贴心。
费行枫没有说话,只是吻上纵繁,手也爬上纵繁衣扣,如同之前数个早晨样。
纵繁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,脸上粉红比泡过温泉还艳,整个人也软得不行,就像染花色糯米团,只知道黏着费行枫不放。
费行枫动作很温柔,比之前每个早上都温柔,这对纵繁来说就有点折磨,他只想要无限贴近费行枫,亲吻费行枫额头、脸颊,嗅着他雪味道信息素,直到天荒地老。
“好多,但身上难受,你帮看看是不是发烧。”纵繁走过去,难得娇里娇气地抱住费行枫。
费行枫用手试探纵繁额头温度,又将自己额头贴上去,道:“没有很热,你先回房间,拿温度计给你量下。”
“想喝水。”
“给你倒,你先回去躺着。”
纵繁又晃晃悠悠地回房间,刚钻回被子,身上就股热浪涌出来,和之前数个早晨样,纵繁在心里叹气,看来这两天没被热醒,现在是要给他并找回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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