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戎本想叫救护车,文却思觉得这点儿问题没必要,只说:“躺到晚上,自己就好。”
“学长你知道现在几点吗?”单戎训他,“已经六点!晚上!”他拿出温度计来看看,“你看,三十八度呢。”
文却思消极抵抗,闭着眼睛不说话。
最后倒也没叫救护车,只不过等二十分钟,又有人敲响他家门——单戎干脆直接喊自己家庭医生。人都来,文却思也不好抗拒,由着医生给他重测体温,吊瓶,在床上头疼欲裂。
医生和单戎在客厅说些什,很快地再次离开。
却也无法清醒。他只给老师请假,没通知任何人,吃药就想像直以来那样等它自然而然退烧,但迷梦之中仿佛过去几日,那发热感却丝毫未退。
又是不知过多久,他听见自己房间门被打开。
像是被当成小孩子对待,来人给他掖好被子,额上换冰凉湿巾,抬起他胳膊给他量体温。
文却思吃力地睁开眼,声音晦涩至极:“……单戎?”
“学长还知道要喊啊?”单戎坐在他床边,有意见地皱起眉头,“发烧知道要请假,不知道告诉,还以为学长已经完全把忘呢。”
打点滴,温度便降得很快。待单戎叫外卖到时,他已经略有好转,瓶药水打完,文却思体温减退,虽然仍然虚弱,却不再那样难受。
单戎喂他吃粥,顺带自顾自打情骂俏。文却思望着他飞扬神采,有些恍惚。
纵使退烧,单戎也不准他复习,声称:“学长这些时间本来是要躺着继续发烧,但把学长救回来,这些时间就该是。”
文却思问:“那你想怎样?”
单戎本正经地思考起来,接着做出决定,他们要用这点时间好好联络下感情。他掏出手机,打开备忘录,笑眯眯地问文却思:“要先记下学长喜欢东西。”
文却思说话难受,也不想开口。单戎扶他起来,摸摸他又软又热身子,像大狗那样蹭两下,又起身去拿水。
他视线不太清楚,只能感觉到单戎把他上半身抱住,手搂着他腰不让他滑落,过几秒钟,湿润嘴唇对着他干燥嘴唇印上来。甘甜液体被从口中渡来,他如同即将渴死旅人终于得到救赎般,本能地伸出舌头去舔。
“唔……”单戎念道,“学长勾引。”
他倒打耙,又觉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,按着文却思后脑勺,顺顺当当地就此接个吻。接吻过后,才有点儿满意,让人躺在自己怀中,慢条斯理地用杯子喂水。
文却思理智稍微回笼些许,感到丝害臊,好在脸上本就是红,看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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