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却思动作停下,抬头凝视他,问:“你打架为什那狠?”
“学过呀。”单戎口气轻快地回答,甚至有点儿漫不经心,“以前被绑架过,只能自己救自己。”
决自己最后个敌人,要用最狠方法罢。那人抓着刀对上单戎,像只豹子蓄势待发,只可惜气势虽足,动作却仍然满是破绽,扑上前就被单戎抓住手腕,用巧劲卸,刀落到地上,人也被记带着熊熊劲风凌厉拳头打中腹部,倒地挣扎。
单戎踩过他手指,捡那把刀,脸上笑容带点惋惜:“真可惜,说过,谁也不许动他。”他缓缓道,“他手上有个口子,你身上也得有个十倍那长。”
手指简直被踩碎,那刺头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声,眼神更加不服输与仇恨。单戎蹲下来,拿刀悬在他手上空,似乎是想思考出该从手指哪个指骨间插下去,微微抬起,即将再次落下时,文却思在旁边冷冷淡淡说:“你继续,要走。”
单戎侧过头:“学长不看看怎报复?”
“没有兴趣,”文却思扭头,当真往巷子外走,“与无关。”
单戎站起身,凝视他背影会儿,最后松手丢刀,刀刃碰撞地面发出清脆响声。他笑起来,无视巷子内倒着群人,主动跟上去。
文却思伤口不大,流几滴血,很快就自动愈合。反倒是单戎,美滋滋走段路之后,才想起来什。
他眼神变得可怜,委屈似扯扯文却思袖子:“学长,疼。”
文却思无言,不语,低着头静默走向自己家。穿过偏僻小路,爬上阴暗狭小略带湿气楼梯,他找出许久没用过医疗箱,给单戎处理伤口。
单戎嘴角青紫,脱去上衣,淤青遍布两只手臂与后背前胸,盘踞在皮肤上,甚至左臂上有处被粗糙锐器划开伤口,乍看有点儿吓人。文却思是习惯照顾人,动作又快又轻,单戎时不时夸张地抽气,又卖惨说:“好疼啊,学长安慰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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