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学长自己就很容易湿,好像润滑液也用不到多少呢。”单戎低笑,指腹按着他敏感之处,磨得他难耐地收拢下腿。他手撑在两边,支力不让自己狼狈地滑下,也不应答,只是脖子诚实地渐渐红起来。
单戎好似想起什:“对,那颗草莓,学长最后怎弄出来?”
文却思半晌才道:“在厕所解决。”
“学长自己用手插进去弄吗?”单戎说话时气很热,“后面是不是比现在这样更热?更湿粘粘?学长身体这*荡,应该没有把它弄碎吧……嗯?”
这话太羞辱人,文却思愠怒且难堪地别开头,咬着嘴唇,手抓紧床单,低声说:“以后别在学校做这种事。”
短暂平静只维持天,周日时,单戎仍然给他传讯,两个人仍然是同个时间地点见面。
文妈妈今天精神好不少,拉着他,母子两人琐琐碎碎聊好久天。文却思为让她高兴,给她看自己近期成绩单与前些日子新过稿登载篇文章,文妈妈也是读书人,看到儿子这样优秀,笑容止都止不住,拉着他手,仔仔细细地将文章读三遍,又轻声细语地向他指出几处可以修改地方。
文却思将杂志留给她,轻轻搂着她抱会儿,道:“这期征稿主题挺有意思,妈可以看下,或者动手写写。下周来和你探讨,看看们是不是想到块去。”
“好,好。”文妈妈笑道,“不过妈妈好久没写过东西,手生,到时候可不许笑。”
文却思找到她手,轻轻握住。她手上满是时光痕迹,长时间病痛与治疗使她皮肤不再光滑,刻上粗糙瘢痕,堆起老气褶皱。他抚摸两下,想起这双手握笔模样,只说声:“不会。”
“也
单戎等到文却思时候,对方破天荒地没有穿校服。
他穿着件白色宽松长袖T裇,胸前有着简单蓝色火焰纹样,外套薄薄层,牛仔裤洗得发白,并不很长,有块纤细白皙脚腕未能遮住。T裇圆领开得不大不小,但比拘束校服好许多,恰巧露出半削瘦凸起锁骨,低头时略长发梢垂过来,尾端正好扫着锁骨。
见惯对方穿校服时死板模样,难得看次私服,单戎心情大好。
把人叫过来,也无非就是做那件事情。文却思没做无用反抗,冷冰冰地任他施为。
单戎这次没有脱他衣服,只将裤子褪到腿弯处,背靠着床头枕着软枕,两条细白大腿曲起来,露出腿间私处。单戎有兴致亲自为他做扩张,灵巧手指熟练地攻入那小口,带着滑腻液体舞动,很快便逗得他呼吸粗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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