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怔怔,将手中画与雀眠呈上来画对比,平展于桌上画虽是完整,却不及手中画半分精髓。
半晌,他浅笑着摇摇头。
“雀眠可真是个笨蛋。”他念道。
雀眠干净利落飞快点头回答“好好好”裹紧披风退出去。到书房门口时,随从看他眼神很是怪异,看得他颇不自在。
但片刻后,他又心想,自己这次什也没做错,这个人凭什给自己脸色看?
连无赖老爷都不会凶他,下人更没理由凶他啊!
雀眠再次挺直腰板,脸理所当然,仰着脸,走回自己院落。路上有几个佣人,纷纷向他侧目,他也努力地挺下来。
他院子已经整修完毕,先前拥挤在屋内仆人现在都不见人影。他迅速地窜进去,把门关上,怂兮兮地拂拂胸口,顺两口气,心说:“这次还是很有出息!”
雀眠:“你瞎说!”
秦雪逢:“你问心无愧?”
雀眠:“,问心无愧!”
他把腰杆挺直,以证自己清清白白,半点也没有说谎。只是这样来,他又往秦雪逢那根东西上靠得更近些。
秦雪逢乐得笑起来:“嘴上说着问心无愧,事实上不还是在投送怀抱吗?”
雀眠在软许多床铺上滚滚,又爬起来,兴致高昂地要去洗手。
路过铜镜时,他顺便看眼,这才看见自己脸上有块墨迹,被抹匀在右侧脸颊上,正是刚才秦雪逢手指摩挲地方。
“啊!!!”他这才知道佣人为何都用那个眼神看他,立时从脸红到脚底,愤怒地跳脚!
秦雪逢待在书房里,坐在椅子上,自己捧腹笑好会儿。他唤随从为他打热水,慢悠悠站起来,走过地上那几个雀眠揉乱纸团,时兴起,弯腰将其捡起展开。
白纸虽皱,其上图画却不损风采。
雀眠:“,不小心……”他转移话题,“说到底不还是老爷不好,老爷自己说,对你没有那大吸引力啊!”他手指理直气壮指指下面那个东西,“理亏是老爷,不是!”
秦雪逢挑眉,大拇指又搓搓他脸,这让他越发紧张。
该不会又要被就地正法吧?这个无赖老爷是做得出来!
果不其然,秦雪逢低下头,在他另侧脸亲吻,又下滑到细白颈子上。雀眠侧侧脖子,边表达出微弱反抗意识,边在心里想:自己怎这倒霉啊!
没想到秦雪逢在脖子上吻几口,忽然就放过他:“也没兴趣扰乱书房,小后娘还是出去吧,晚些来陪用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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