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眠忙道:“不不不!”
秦雪逢露出真面目,专制地说:“由不得你做主。”
他就此带着人回院子。这是在外面
雀眠道:“太冷,所以你听错!”
“耳朵可没出问题。”
“嘴巴有毛病总行吧。”雀眠摸摸鼻子,不住回头看,等着那些人什时候忙好,自己什时候可以进去。
身后还有随从跟着,秦雪逢也不顾忌,伸手捏捏他薄红鼻子:“抖成这模样,有这冷吗?昨天你不还在院子里编蚱蜢玩儿?”
雀眠辩解:“昨日是昨日,今日是今日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又没忍住打个喷嚏。
雀眠半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显得就没得吃穿住,起床后找圈,发现自己小蚱蜢不见,桌上反而躺着块玉佩。
玉佩雕是只锦鲤,他拿起来,对着太阳看看,不识货,也没看出这玉有什稀奇,只是雕着那鱼形态可爱,活灵活现,他看着颇为喜欢,收入袖里。
他被关在这荒凉大院里,得守“妇道”,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,成天没事做,闲得慌。每到用膳时间,才会有下人来给他送饭。
下人们个个都不太待见他,他也不自讨苦吃。最近送来膳食越发简陋,好在他不挑食,都能下口。
今日午时,下人却给他布满满桌,四菜汤,丰盛无比。
秦雪逢低低地笑两声,解身上披风,给他披上。披风上尚有他体温,暖和非常,雀眠下意识裹裹,又觉得不妥,后面随从看自己眼光已经是充满鄙夷。
他跟被刺下似,连忙要把披风还回来:“多谢老爷,不必!”
秦雪逢满不在乎:“给你你就披着。”他促狭地看雀眠眼,“得对小夫人尽点孝道才是啊。”
只有他们二人共处时,雀眠甚至敢对着秦雪逢还嘴,但旦有其他人在场,他脸皮便只有先前半薄,听这话,顿时满脸通红,连着咳嗽好几声。
秦雪逢反而像是有借口,展臂揽,低下头来暧昧道:“小后娘似乎是受寒,不如先到书房避避,请大夫来诊治番。”
再到下午,还涌进来几位工匠和下人,给他房间内挖地龙,摆上花瓶,更换床褥,忙得把他这个主人都给轰出去,只能站在院子里,不准进去碍事。
偏偏这日气候颇冷,雀眠身薄衫,风吹,瑟瑟发抖着探头探脑。秦雪逢来看眼,就看见他这模样,乐呵呵地对他勾勾手指,他只好小跑过去:“老爷有什事?”
秦雪逢笑道:“对你这好,你不应该谢恩吗?”
雀眠就抖抖索索地说:“多谢老爷!”
秦雪逢瞥瞥他:“听着不太情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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