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雪逢道:“有何不妥?”
“雀眠怎说也是老爷……唉!您若是寻个开心,玩上两次,也就够。”管家遮遮掩掩道,“真把他当成个东西养着,那传出去,不就……”
秦雪逢抬眼:“那依管家看来,应当如何
雀眠在怀里软绵绵扑腾模样好玩极,反正也没什力气,比起挣扎,更像是在用翅膀上未长全雏羽搔他脸。
过会儿,他似乎是总算意识到自己反抗不得,干脆利落放弃抵抗,只是接着嘟囔些听不懂话。好不容易睡熟,他才不再说话,反而还因为这个怀抱颇有些温暖,主动往里靠靠。
清晨时,秦雪逢醒得比他要早,两眼睁开时,雀眠还扒在自己身上,睡得傻里傻气。
他把人手脚都拨开,下床,环视下这间屋子。
时节已将入冬,这屋内却装饰得十分简陋,毫无半点儿御寒东西,甚至处窗上还破个洞。
雪逢还未回话,小家伙脑袋又垂,趴在他身上接着睡。
秦雪逢留宿在雀眠房内,揽着自己小后娘睡夜。
夜半时分,怀里人迷迷糊糊说梦话,咕哝着,像在撒娇。秦雪逢向来浅眠,被他吵醒,皱着眉头辨他话,过好会儿,才听懂他喊是娘亲和哥哥。
边喊,还边在他怀里蹭,脑袋不停地在他胸前拱着:“娘,被欺负……”
秦雪逢“呵”声。
雀眠失环抱自己晚上温度,不适地在被子里蠕动,不过会儿,就把那床薄被全部裹到自己身上,脸都埋进去。
昨夜雀眠编那只草蚱蜢还放在桌上。借着朦朦日光,秦雪逢这下看得更加清楚,那东西编得精巧,颇有趣味。他勾唇笑,把那东西揪起来,占为己有。
回头看看床上小虫,他又放块近来随身玉佩在桌上,就当做是以物易物,赏给雀眠。
秦雪逢吩咐下人为这院子把该添东西都添上,下人领命退下,过会儿,管家却欲言又止地来。
桌上摆着笔墨和账本,秦雪逢端坐着,页页翻过去,气定神闲,最后还是管家耐不住,开口道:“少爷,您这有些不妥吧?”
雀眠又道:“你让大哥揍他……”
睡梦中人真是什都敢说。秦雪逢心觉好笑,捏着他下巴,道:“叫声爹爹,就帮你教训那人。”
雀眠反而不满地蹙眉:“混账不配做爹!”
梦话说着,脚还愤愤地蹬两下,踢到秦雪逢小腿上。秦雪逢干脆把他腿压住,在他出言不逊嘴上咬口,他“唔”两声,摇头晃脑,抗议地推推这家伙胸膛,想要翻个身睡。
秦雪逢两臂捞,牢牢地将他抱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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