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罗罗：“……”
李如渊居然有点委屈，道：“
就随便装
下，你还真
信
？”
白罗罗说：“……那你是装得挺像。”
李如渊道：“哎呀，只是随便开个玩笑，不要太当真嘛。”
他话音落下，车也转个弯，露出前方景色，个滑雪场出现在白罗罗眼帘之中。
李如渊慢慢道：“徐入川，们算不算很熟悉？”
白罗罗闻言沉默片刻，艰涩道：“不算特别熟吧。”
李如渊侧过脸，对着白罗罗露出个笑容，这个笑容和他平日里温和不同，多点邪恶味道，他歪歪头，笑眯眯说：“难道没人告诉你，不要和不太熟悉人来陌生地方
？”
白罗罗本来就勉强笑容，彻底僵在脸上，他道：“李、李医生？”
李如渊似乎非常认真，他道：“就算你消失，也不会有人发现你不见吧。”
都做什工作，工作累不累，怎会想到去卖糖葫芦。
白罗罗回答很老实，有说，没打算这些事情上撒谎。
李如渊倒也没有问很尖锐问题，只是白罗罗约回答心里越凉，因为他发现李如渊很解他。
这种解是无意识表达出来，比如李如渊问白罗罗什时候下班，白罗罗说六点钟，李如渊随口说句：“哦，那你晚上七点半还要去卖糖葫芦，挺忙呀。”
白罗罗开始还没觉得有什，后来反应过来，李如渊怎知道他什时候去卖糖葫芦？
配着李如渊刚才说话，好像真只是个无伤大雅玩笑。可是至于玩笑真实性，恐怕只有李如渊自己才能知道。
反正白罗罗是对他有点笑不出来，这个李如渊，不但是个异族，而且
白罗罗：“……”
李如渊慢慢道：“除你在养老院母亲。”
话说到这里，他脸上已经没有笑容。
白罗罗脸上只余下惊悸之色，他道：“李医生，你说这话什意思？”
李如渊表情冷淡沉默三秒，随后大声笑起来，他道：“喂，徐入川，你该不会真以为是什奇怪人吧。”
车边上景色越来越陌生，车开在路上只能看到周围无尽雪景。
白罗罗本来想对系统说自己很虚，但是想想这个世界系统那个性格，估计和他说之后他会哭着对自己说：“能怎办呢，也很怂啊。”
于是白罗罗也就没吭声。
不过除这些细节之外，李如渊直表现非常正常，甚至可以说如果他和白罗罗两个人站在路边让路人选谁是变态，那白罗罗毫无疑问会获得大部分路人票数。
眼见离城区越来越远，白罗罗有点慌，道：“们是去哪里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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