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弄之后,三人所在地方又凉爽不少。
袁殊泽看着自己皮肤,忧郁说再晒下去,晚上不张嘴他们都看不到他,然后问雪卉为什你居然可以不被晒黑。
雪卉说:“什叫晒黑?”
袁殊泽说:“就是被太阳晒之后会变黑啊。”
雪卉露出原来如此表情,他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还以为你们受不太热天气被烤焦。”
说着说着,袁殊泽开始哭,道:“要是他没有骗,也不会直接背叛死刑啊。”只要脏污追回来,他最多被判十年,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性命堪忧下场。
白罗罗听着没吭声,心想只偷你十分之不到,这不还是被判个死刑……
袁殊泽说:“域明哥,你怎进来?”
白罗罗含糊说杀人。
袁殊泽道:“你杀人?是那人做什过分事吧?”
瓜子为什还没到货。
系统说能怎办呢,也很绝望啊。
白罗罗说:“你们物流出什问题?”
系统说:“们总部被黑客攻击,唉,这每年都要搞这两次。”
白罗罗说:“黑客攻击z.府机关是重罪啊,要判刑。”
袁殊泽:“……”
白罗罗:“……”
袁殊泽闻言嘴角抽搐下,他道:“算,黑点也好,男人嘛,就要皮肤黝黑才好看。”
白罗罗嗯嗯几句,便转开话题。他实在是不想告诉袁殊泽,他是薅社会主义羊毛把自己给薅进来。
犯罪分子们都在炎热太阳下进行自反省,对自己犯罪事实进行阐述和表态,时间大家心灵和肉体仿佛都得到升华。
雪卉听着二人聊天,也听津津有味,他含着白罗罗给他找来甜杆,边吸糖水边听故事,整个人都美滋滋。
到正午时候,太阳升到最高处。
白罗罗又去扒拉不少树叶,全部盖在棚子顶上面,还搞些树汁来降温。不过他做这些时候都十分小心,生怕自己刀下去,那树直接飞起根部把他给直接抽飞。不过目前白罗罗担心事情还没有发生过,好像是能移动树都移动,剩下都是不能移动。
系统说:“对啊,说好像能抓到犯人似得。”
然后他两长吁短叹,说没有瓜子人生就是盘散沙,风吹就散。
第二天三人躺在石头怪身上赖床。
白罗罗为遮阳还特意去找几根木头,在石头怪身上搭个简易棚子,然后三人躺在棚子里聊天。
袁殊泽觉得太无聊,于是便开始讲他自己故事,说他是怎被盗窃蓝晶,怎被人陷害到监狱里,怎被人将偷来蓝晶从自己手里夺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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