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先前涂合欢露,并没有裂开,只是有些红肿,但因为沾上不尽木
有心想问问清潼,但显然现在不是盘问好时机,莫天寥不敢再多说,只是抱着人躺下,柔声哄着:“哪里也不去,没有你怎活呀?就算让飞升也不走。”
正咬他清潼顿,保持着咬住莫天寥肩膀姿势,头顶毛耳朵转转,而后又抿抿地耷拉下去。
“清潼,只问你,你不想跟双修,不是因为讨厌跟双修对不对?”莫天寥伸手,想摸摸那可怜兮兮毛耳朵,又怕吓到他,只能改去摸头发。
清潼抿抿唇不说话,双毛耳朵抖抖,慢慢透出粉红色。
莫天寥看得想哭又想笑,忍不住凑过去,在那汗湿额头亲亲:“知道。”
清潼咬住下唇,偏过头去。
“清潼!”莫天寥急,捏住他下巴逼他看过来,“好好说话,到底怎回事?”什不想让他走?他去哪里也会带着自家猫,清潼在想什呢?
因为这番动作,又弄疼他,清潼只是咬紧下唇,没发出点声音,双浅色琉璃目中满是伤痛,静静地看着莫天寥。
莫天寥终于冷静下来,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什,慌忙退出来。
身下人轻轻抖抖,把那淡色薄唇咬出血。莫天寥看得心如刀绞,伸手要去抱他,却被他躲开。
你知道什?清潼默默地抬手。
“嗷!疼疼疼!别咬这里,啊啊啊!”莫天寥被终于缓过劲来清潼狠狠地修理顿。
挂在柱子上当灯台太始对旁边灯台说:“你看看吧,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,哎,算,你个灯台也不知道什叫自作孽。”
在获得脸抓痕外加满胳膊牙印之后,莫天寥总算哄好猫,看着他还有些发白脸心疼不已,凑过去在那薄唇上来回舔舔。
不尽木汁液是最好伤药,唇上那细小伤口很快就能愈合,莫天寥趁机又亲口,等清潼睡着,才做起来去看下面伤势。
清潼蜷起身体,慢慢往角落里缩,头顶双雪白毛耳朵紧紧向后抿着,就像被打猫,平日很嚣张,旦你打它,它就会很怕你。
“宝贝……”莫天寥心疼得要窒息,凑过去强行把人抱进怀里。
“唔……”清潼使劲推他,变出尖爪手用力挠他。
莫天寥不管他怎挣扎,只是强硬地把人抱紧,被狠狠咬肩膀也不在乎:“不怕,不怕,刚刚是不好,给你打回来,乖,不怕。”轻轻抚摸着那光滑脊背,莫天寥哑着声音遍遍地安抚。平日里捧在手心都怕弄疼宝贝,竟然被他自己给伤害。
为什会变成这样?到底哪里出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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