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欣也道：“
们也赚不到含烟姐姐那
多钱，她那几年为
赎身，每天演奏六个时辰，当真是连命都不要……”
李慕有些心疼，他知道柳含烟这些年来过
苦，却没想到这苦，她看着柔弱，其实性格十分执拗。
只要她认定事情，哪怕再艰难，也会坚持完成。
而她
旦做决定，就很少有人能够让她更改。
不会儿，又有两道身影从楼上下来，两位少女高兴道：“会儿们要同台演奏，姐夫要不要留下来看看？”
只可惜，他心魔与众不同，出现与否，完全是概率事件，没有任何规律可言。
早上和小白巡逻十几个坊市，只调节几桩邻里纠纷，两人在外面吃饭，途径妙音坊时候，进来小坐会儿。
柳含烟昔日几位姐妹，对李慕都很热情，看小白在旁紧张兮兮。
“含烟姐姐是不是还和以前，每天只吃点儿东西？”
“晚晚定胖吧？”
自从上次下象棋输给自己，梦中女子恼羞成怒，蹂躏李慕番之后，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。
她出现时间很不固定，情绪也复杂多变，时而平静，时而狂躁，导致李慕现在睡觉前都要担惊受怕。
不过，此女并没有书中对心魔描述那可怕，即便李慕在梦中时还打不过她，但他对各项道术神通掌握，却越来越醇熟。
道法神通，可以通过日常勤加练习，来逐步提高，但这种提高是有上限，在与人斗法之时，情况瞬息万变，平常练习再熟练，真正与人实战，也难免会手忙脚乱。
实战，是提升实力最佳途径。
李慕道：“不，还有公事在身，会儿就走。”
“含烟姐姐说她以后要自己开乐坊，后来她开没有？”
……
几人围在李慕身边，对柳含烟事情问东问西，李慕解答，音音有些羡慕地说道：“真羡慕含烟姐姐，她终于过上她想要生活……”
李慕道：“你们想话也可以。”
音音摇摇头，说道：“含烟姐姐赎身离开之后，乐坊生意受到很大影响，现在们再赎身，就没有那容易，坊主不会轻易放们走……”
但实战意味着危险，现实中和人以命相搏，失败次，之前所有努力，便都尘归尘，土归土。
以前李慕有苏禾喂招，现在人鬼两地分离，李慕也失去能磨练他对手。
直到他遇到梦中女子。
梦境是虚幻，无论梦中发生什，都不会影响现实，但斗法经验却是真在积累，他完全可以将心魔当成是自己磨刀石，帮助他增长对敌经验。
想通这点，李慕反倒期待她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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