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春和李慕挺直身体,站在院
“这神都听着好,但其实不如阳丘县,在阳丘县,本官说什就是什,在神都,见人就得装孙子……”
“不仅要装孙子,这神都东西,还贵要命,碗普通素面,居然也敢要十文钱,本官本来还想等干上几年,在神都买座宅子,算算才知道,以本官俸禄,干上几年,只能买个茅房……”
李慕对他表示同情。
在神都这种寸土寸金地方,连柳含烟都买不起宅子,更别说只拿死俸禄*员。
修行者想要弄到金银之物,并不算太难,但大周官吏,却被朝廷条框所限制,只能断绝发财念头。
神都衙门。
偏堂之内,两人正在品茶。
张春沏杯茶,问道:“味道如何?”
李慕虽不懂茶,但却知道,在张大人还是阳丘县令时候,就喜欢喝茶,他茶,自然不会是普通俗物,说道:“好茶!”
这神都衙门,有三位长官,但常驻,只有神都尉。
……”
“再看看吧,适当时候,可吸引他入内卫。”威严声音顿顿,问道:“北郡刺杀事,查如何?”
年轻女官低下头,没有开口。
女皇问道:“查到?”
年轻女官道:“查到。”
李慕杯没有喝完,孙副捕头忽然跑进来禀报,说是宫中来人。
两人不敢耽误,立刻走出偏堂。
都衙院子里,站着道身影。
正是送李慕来神都那名风韵女子。
风韵女子看李慕眼,说道:“陛下口谕,好好听着……”
这是因为,神都令和神都丞换太频繁,后来干脆由其他*员兼着,这些*员平时忙着本职,不想也不会来这里,只留个神都尉在都衙,处理些日常琐事。
神都尉,如果忽略神都二字,在其他郡,其实就是个小小县尉,县衙中其他事情不用管,追凶捕盗,审案断案,这种累人活,般都是县尉来干。
阳丘县只是个小县,没有县丞,也没有县尉,那时候张县令,没有人分担职务,除要管税收,教化,经济之外,还要管治安。
调到神都之后,不是县主官,他就清闲许多,有空拉着李慕起品茶。
李慕边喝茶,边听他抱怨。
道视线从帘幕后射出,在年轻女官脸上扫过,片刻后,才有冷厉声音缓缓传来:“告诉他们,再有下次,朕不会留情。”
年轻女官躬身道:“遵旨。”
帘幕后声音沉默片刻,再次问道:“那小吏叫李慕是吧?”
女官垂手道:“是。”
帘幕后声音道:“不惧天地,不畏权势,朕希望,他能够是为百姓抱薪,为公道开路者,传朕口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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