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不能怪他们。”王武摇摇头,说道:“几个月前,有人在街头搀扶起位摔倒老人,却被那老人反诬,后来告到都衙,当时都尉,判处那扶起老人之人,杖刑二十,还罚不少银子,现在遇到这种事情,大家心里都怕……”
王武道:“知道李捕头来自北郡,可神都和北郡不样,开始可能
难怪他能在都衙待这久,这份觉悟,比之张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既然新党旧党,是非黑白,不容易看透,那他便不看。
作为神都名小吏,他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。
两人走在街头,有人在街上纵马而过,惊起百姓阵慌乱,王武慌忙拉着李慕躲在边。
连阳丘县和北郡郡城都不允许在街上纵马,李慕问王武道:“神都街头,允许纵马?”
个,大家都看在眼里,也就孙副捕头死脑筋,就惦记着五倍俸禄,可这俸禄有命赚,也要有命花啊……”
李慕道:“看来你对前面捕头很解啊,说说吧,他们都是因为什事情才离任。”
王武道:“这前前前任捕头呢,是因为站错队,他站在旧党边,包庇旧党中人,贪赃枉法,草菅人命,被内卫查出之后,判斩立决……”
王武直在衙门,所知内情,比刚到张大人要多些。
李慕又问道:“那另外两位呢?”
“不允许。”王武摇摇头,说道:“这些事情,李捕头以后就知道。”
名老妪仓促闪躲间,摔倒在地,路过行人,匆匆从她身旁走过,却无人搀扶。
李慕走过去,搀扶起那老人,问道:“老人家,没事吧?”
老妪摇摇头,说道:“没事,谢谢你,年轻人。”
扶着那老人坐在路边休息,李慕才和王武继续向前,李慕叹口气,说道:“这里真是神都吗……”
王武道:“另外两位,位到任三天,摔跤,将自己腿骨摔粉碎,另位上任前天,就戳瞎自己眼睛,下任就是您……”
王武左右看看,小声对李慕道:“属下听过李捕头您指天骂地事迹,心里对您钦佩不已,但属下还得提醒您,神都和外面不样,新党旧党,是非黑白,对错曲直,都没有想象那简单,如果李捕头不想步前几位捕头后尘,就要万分小心,每天逛逛街,喝喝茶不舒服吗,有些事情看见,就当没看见,反正神都衙门这多,都衙也就是个摆设,多做多错,不做不错……”
李慕看他眼,说道:“你倒是看得清楚。”
王武叹道:“也就是您,换做其他人,属下根本不会和他说这多。”
王武苦口婆心顿劝,李慕记在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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