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小姐在台上给人唱歌，演奏，
给乐坊
姐姐们洗衣服，慢慢攒钱，攒够
给小姐赎身钱和开铺子钱，就来到这里……”
“本来是有很多公子想帮小姐赎身，但是小姐说，靠别人不如靠自己，连父母亲人都靠不住，更何况是那些看中她美色，等到她老，不好看，就会被
脚踢开……”
听晚晚话，李慕不由对柳含烟心生敬佩，并不是所有女子，都有这份自立，即便是他所在时代，柳含烟这样女子，也是新时代独立女性标杆。
晚晚说着说着，忽然话音转，问道：“小姐有那个什
符，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变老啊？”
晚晚则留下来帮李慕收拾碗碟。
李慕对柳含烟还是挺好奇，她身上既有大家闺秀高贵冷艳，又有邻家姑娘平易近人，唱首好曲，烧手好菜，个弱女子，只身带着名小丫鬟，就敢在陌生地方闯荡，这份胆气和魄力，许多男人都没有，在女子身上更是罕见。
起刷碗时候，李慕问晚晚道：“晚晚，你和你家小姐以前在什地方生活，为什会来北郡？”
“以前在中郡。”晚晚将洗好碗放在边，说道：“小姐说在中郡生活太累，吃饭贵，宅子贵，胭脂水粉贵，什都贵，于是们就搬来北郡。”
李慕又问道：“你家小姐没有家人吗？”
驻颜符总归不是驻颜术，效用有上限，李慕道：“倒也不是永远不会变老，不过最起码十几二十年后，她还是现在样子。”
晚晚低下头，搓着自己衣角，小声道：“那个符，可不可以也给个，也想和小姐样，，可以把私房钱都给你……”
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少私房钱，李慕笑笑，说道：“会儿给你画张，你私房钱，还是自己留着买糖葫芦吧……”
少女眼睛弯起来，说道：“百两可以买很多糖葫芦……”
李慕愣下，
晚晚道：“小姐家人就是啊。”
李慕道：“是说，她父母，兄弟姐妹什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晚晚摇头道：“被小姐捡回来时候，小姐就是个人，后来听坊主说，小姐是被卖进乐坊，家里人应该早就找不到……”
李慕以为柳含烟应该是出自高门大户，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经历，难怪她曲子唱那好，各种乐器都精通，随后又想到什，诧异看着晚晚，“你是被她捡回来？”
晚晚不好意思吐吐舌头，说道：“逃荒时候，爹娘嫌吃多，就把丢在路上，是小姐把捡回来，如果不是小姐，五岁时候就饿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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