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半夏说：“你呢？”
季烽道：“
也不例外。”他摊手，“你以为为什
会出现在精神病院里？被它选中
人只有两个结果。”
林半夏说：“什？”
季烽道：“
，成为它。”
林半夏已经猜到
二是什。
林半夏摇摇头，拒绝季烽好意：“有可乐就行。”
季烽目不转睛盯着林半夏，眼神看起来有些奇怪，他说：“宋轻罗知道你来吗？”
“当然不知道。”林半夏说，“他还在睡觉。”他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自己在提到宋轻罗这个名字时候，神情会柔软许多，那种淡漠气息也被随之扫去几分。
季烽表情变得有些复杂。
林半夏说：“你这是什表情？”
林半夏朝着声音源头看去，夜幕里，辆高大越野车打开车灯，光线刺眼，他不由用手遮下。接着是汽车发动声音，越野车直接奔着他来。林半夏心中微惊，正打算躲开，车个急刹直接停在他面前，车窗里支出季烽那张俊秀脸：“哟，这晚，出来干嘛呢？”
林半夏怒道：“你把时间停？”
季烽说：“……你这凶做什？”他眨眨眼，脸无辜，“讲道理，这要细究起来，还不得是得怪你。”
林半夏：“？？？”
“怪？？”林半夏莫名其妙，“这也能怪上？？”
毫不意外，季烽说：“二，无法承受它赐予，变成疯子。”他就是第二种。
不过说实话，林半夏从季烽身上，其实看不太出疯子影子，他觉得季烽最多只能算得上个逻辑比较清奇怪人，离他概念中疯子，还有很长段距离。
季烽说：
季烽道：“你见到它吧。”
“它？”林半夏说，“你是说那个光球？那到底是什……为什碰它，光点就不见？”
季烽被林半夏追问，却是露出笑意：“还有这多问题，看来它还没有对你完全下手呀。”
林半夏：“……”
季烽嚼着烤肠，慢慢道：“没有人能经受住它诱惑。”
季烽不吭声，返身回车里，在车厢里掏会儿，掏出个什东西来，顺手扔给林半夏。林半夏条件反射接住，仔细看发现季烽扔过来居然是瓶可乐，瓶身上附着着层薄薄水雾……还是冰。
林半夏瞬间就明白，露出无奈之色：“你暂停时间就为买可乐？”
“还有烤肠。”季烽扬扬手，林半夏这才看到，他手指里夹着几根热气腾腾炸开烤肠。
林半夏：“……”
季烽踹脚车门，从车里下来，把烤肠塞进嘴里，含糊道：“千里迢迢过来也不容易，送你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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