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,你过来。”小花说,“小花要告诉你,个小秘密。”
林半夏低头,小花凑到他耳边,低声细语起来,她说话,让林半夏眼睛越瞪越大,最后满目不可思议。他听完后还想再问,再低头,抽屉里小花已经不见。
耳边又灌入那刺耳风声,那东西重新回到林半夏身边。脚下原本坚硬地板开始变得柔软,他又无力往下落去。
林半夏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从梦境里惊醒,这次,他身边宋轻罗甚至已经开始腐烂变质,林半夏看到他被蛆虫爬满脸,他有些茫然从床上站起来,走到窗边。
外面还在下雨,硕大雨滴滴滴砸在柔嫩蔷薇花瓣上,将花瓣从花蕊上冲刷而下,和污浊泥土混合在起。
切,不像是梦境,更像被扭曲后记忆,不过想想也是,梦境本来就和回忆息息相关,林半夏恹恹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?”
它没有回答。
林半夏下床,往前走两步,余光注意到宋轻罗卧室里衣柜,他想到什,犹豫片刻,上前将衣柜拉开。
让林半夏失望是,他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见那个名为小花姑娘,她难道也是自己幻觉吗?林半夏有些失落,他转身打算离开,就在他迈出步时,却听到衣柜下面传来两声哒哒声,似乎是有什东西,在小心拍打抽屉门。
林半夏微微愣,这抽屉这小,难道还容得下个小孩,他思量片刻,还是侧身拉开抽屉,果不其然,他看到被塞得满满当当抽屉……和抽屉里对他眨着眼睛小花。
“林半夏——”有人在楼下喊他名字,林半夏发现刚才还在床上宋轻罗,不知何时到楼下,他身体半是人形,半是白骨,正仰着头,挥手冲着自己招手。
林半夏道:“宋轻罗……”
他话语刚出口,宋轻罗身上血肉就开始块块往下掉落,直至变成雪白骨架。
林半夏呆在原地,他想要说什,然而又次不能控制醒来。
还是那张床,还是那个躺在身边人,眼前画面已经不知道重复多少次,或许成百,或许已经上千,林半夏躺在那张床上,开始思考起小花
“哥哥,哥哥。”抽屉里小花高兴叫道。
林半夏第次见她时候还觉得她奇怪,这会儿再见,只剩下亲切,要不是环境不允许,他都想伸出手把小花抱进怀里亲两口。
林半夏说:“小花,帮帮,要怎才能出去?”
小花说:“哥哥,你现在没法出去。”她解释道,“它不想放开你。”
林半夏自然也是感觉到,苦恼说:“该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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