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答,滴答,滴答,时钟轻响把季乐水从梦境中唤醒,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见扇黑色窗户,窗户前站着个红裙女人。
浑身个激灵,季乐水瞬间清醒过来,他起初以为是在做梦,然而当他重重揉眼睛,褪去最后丝睡意时,他才发现,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同样客厅,同样电视节目,他竟是回到之前逃离家中,躺在昨晚躺那张沙发上。电视里还在播着重复节目,画面开始闪烁,尖锐如同哭嚎杂音,阵又阵从电视里传出。
季乐水浑身巨颤,他僵直着颈项,用余光看向那本该是窗户,却被他看成幅画位置。
刚才还站在窗前女人,此时已经推开窗户,背对着他坐在窗沿之上。她头发极长,散乱铺在地面上,犹如密布蛛网。
门却砰声合上。
林半夏站在原地愣会儿,才转身回家。
这边林半夏在打听,那边季乐水已经租到合适房子。他迫不及待想要搬出去,对房子几乎没有任何要求,所以很快便找到住处。他给林半夏打个电话,告诉他自己今天不回去,就在新房子里住。
林半夏知道他状态不佳,也没有说什,而是帮他收拾好换洗衣物送到他新房。
“半夏,你晚上也在这里住吧。”季乐水道,“你个人住那儿不放心啊。”
季乐水觉得浑身冷极,他像是冻僵般,连根手指都动不,更不要说站起来逃出去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用尽全身力气,终于从嘴里挤出几个字,季乐水抖如筛糠,他绝望道,“你是谁?”
女人笑起来,笑声尖锐凄厉,好似厉鬼哀鸣,她说:“就是你呀。”说完,她便纵身跃,从窗户上跳下去。
然而下刻,她身体便重重砸在季乐水面前地板上,像个破碎西瓜,完全四分五裂。她脑袋也碎七零八落,唯有眼睛还完好无存,怨毒盯着坐在沙发上季乐水,红唇微启:
“没事。”林半夏说,“你不用担心,目前还没看到什奇怪东西。”
季乐水还想再劝,但见林半夏态度坚决,只好作罢。
到天快黑时候,林半夏独自人回家,家里还是昨天模样,他简单洗漱之后,便沉沉睡去。
季乐水躺在新房沙发上,虽然有些狼狈,但心还是安定下来。昨天晚上折腾晚,白天又没休息,这会儿季乐水已经困不行,不过他还是有些后怕,没敢关掉客厅灯。
躺在沙发上,季乐水浑浑噩噩闭眼睛,他意识很快陷入沉沉深眠中,周遭切都变得寂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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