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从医院呼啸而出,周嘉鱼委婉说能不能和他朋友打个电话。
男人把电话随手扔给他,周嘉鱼说密码呢。
男人说个数字,周嘉鱼道:“咦,怎是生日?”
男人冷笑:“们孩子都有,为什不能用你生日?”
周嘉鱼:“……”他默默抬头,看到自己头顶上还在沉迷薅头发某张白纸,“这个?”
知不知道找你多久?
周嘉鱼满目茫然。
男人却是直接吻下来。
两人唇舌相接,周嘉鱼不由自主抓住男人肩膀,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,让他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和男人谈许久恋爱感觉。
“找你好久。”男人说,“只知道你叫周嘉鱼,不知道你是男是女,是老是少,到底还是否活着——”
男人道:“你还嫌弃?”
头上白纸突然停下动作,弯头下来:“爸爸,你嫌弃小纸吗?”
面对白纸指责目光,周嘉鱼三秒就怂:“不不,是觉得高兴过头。”
男人和白纸,这才露出满意表情。
周嘉鱼被吻气息不均,因为缺氧眼睛甚至开始闪着泪花,他大口大口喘息着,被男人凶残之极眼神吓到。
“但是好歹,让找到。”男人说,“就要撑不下去。”
他说完直接将周嘉鱼抱起来,在周嘉鱼惊呼下,直接带着他离开医院。
周嘉鱼个劲挣扎,甚至企图呼救,但在男人恶狠狠眼神下,硬生生变成只鹌鹑。
是做什对不起人家事?周嘉鱼在心中暗暗想,怎把人弄成这样,而且他怎那瘦,该不会和自己也有关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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