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你不要担心。”林逐水慢慢说,“等把这件事处理好,就会回来。”
周嘉鱼不信,却说不出什反驳话,他第次感觉自己是个无用累赘,如果没有他,林逐水不会抽出那多
周嘉鱼终于鼓起勇气,他慢慢说:“不想……再喝你血。”
林逐水话语里笑意散去,两人之间陷入种十分微妙沉默。周嘉鱼内心腾起种难以言状恐慌,他捂住脸,有些无助:“真不想喝,先生……”
“再忍耐下好?”许久沉默后,林逐水也轻轻开口,他道,“应该很快就结束,嘉鱼,再忍耐下。”
周嘉鱼听着林逐水哄孩子似得语气,却是想起林逐水手臂上那刺目针孔,他感到头脑阵眩晕,眼前景象变得扭曲无比,缓好会儿,才勉勉强强缓过来:“先生……还有多久呢?”
林逐水说:“等到春天时候……”
鱼又把那张牛皮纸在桌子上摊开仔仔细细和自己那张对比下,确定这两张纸确都是从同个地方撕下来,质地颜色和右上角金乌图案都完全样。
所以林逐水到底看到什呢?周嘉鱼满心疑惑,却又隐约对这个问题有答案。
几日都联系不上林逐水,就在周嘉鱼都快要放弃时候,在某个傍晚,林逐水终于给周嘉鱼回电话。
“嘉鱼。”电话里,林逐水叫着周嘉鱼名字,声音依旧清淡温柔,让周嘉鱼不由自主又开始思念他模样。
“先生。”周嘉鱼说,“你在哪儿呢?怎联系不上你……”
周嘉鱼绝望道:“可是就算熬到春天,你也熬不到啊。”
林逐水道:“嘉鱼,你别担心,有别法子。”
周嘉鱼说:“什法子?你告诉。”
林逐水道:“可以输血。”
周嘉鱼直很信任林逐水,无论他说什,他都奉为真理。可是听到林逐水这句话第时间,周嘉鱼却直觉林逐水在撒谎。
“前几天进山趟。”林逐水话语很简洁,“手机没信号。”他又道,“怎,出什事?”
周嘉鱼本来应该要问林逐水关于牛皮纸事情,可当电话真接通后,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于是周嘉鱼便絮絮叨叨讲好久日常生活,埋怨沈穷天天教小纸些有没,这下去小纸早晚也会被他连累没媳妇。
林逐水听着听着,竟是笑起来,虽然没有笑出声,但是话语里带着笑意还是十分明显,他忽发问:“最近有好好喝牛奶?”
周嘉鱼表情凝滞片刻,握着手机手紧紧:“先生……”
“嗯?”林逐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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