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逐水:“……你手。”
周嘉鱼这才反应过来林逐水意思,赶紧把自己掌心里汗擦擦,小心翼翼将自己手放到林逐水手心里。
林逐水握住周嘉鱼手。两人肌肤接相触,林逐水手如既往有些冰,但这凉意很快转化成源源不断温暖,让周嘉鱼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。
“这世间,很难事事如愿。”林逐水
周嘉鱼轻叹声,慢慢把昨晚自己看见情形告诉林逐水。在说到斗犬尸体被做成狗粮时候,周嘉鱼竟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憎恶,语气里也带火气:“她不就是自作自受?斗犬就算,可是狗都死,还这对待他们尸体——”
林逐水说:“继续。”
周嘉鱼满目怒火:“而且她点也没有觉得自己错,看见怪狗之后想居然还是她自己!”他说到这里内心竟是无法抑制翻腾起杀念,脑子里蹦出个想法——他希望叶蓁去死。就在这时林逐水伸手忽朝周嘉鱼额头上拍下,这拍让他愣片刻,情绪也冷静下来。周嘉鱼腾地发现自己状态好像不太对劲。按理说以他性格而言就算生气也不会愤怒成这样,甚至有些接近失去理智。
“、怎?”周嘉鱼捂着额头。
“共情而已。”林逐水说,“你体质如此,特殊情况下遇到强烈情绪,很容易被感染。”
些东西处理掉,既然都烧成灰,那应该不会出意外,她心满意足想着。
当天晚上,叶蓁担心噩梦并没有来袭,她睡梦沉沉,好似已经被人从诅咒里拯救出来。
和她形成对比是周嘉鱼,他没有进屋睡觉,而是站在阳台上抽烟,白天那幕里,那些倒下怪狗和他梦境里斗犬身影交汇融合,让周嘉鱼内心莫名生出几分烦躁。
“还没睡?”林逐水声音居然从周嘉鱼身后传过来。
周嘉鱼惊讶回头:“先生?”
周嘉鱼咽咽口水。
林逐水对着周嘉鱼伸出手。
周嘉鱼盯着林逐水手呆片刻,急忙从兜里掏掏,摸出根烟放上去。
林逐水表情有瞬间凝滞,随后用种近乎叹息语气说:“手。”
周嘉鱼说:“手?”
“在做什?”林逐水缓步走到周嘉鱼身边。
“没,在想白天事儿。”周嘉鱼说,“先生,那个叶蓁遇到这些情况,不都是她自找。”
林逐水说:“自然是她自找。”他顿顿,随后语挑明周嘉鱼想说话,“你是想问,为什要帮她?”
周嘉鱼说对,他又道:“先生,其实昨晚,做个梦……”
林逐水说:“梦见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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