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沈穷语重心长说,“先生是真疼你啊。”
周嘉鱼:“……你别说。”
沈穷大概解周嘉鱼心情,拍拍他肩膀,脸懂你心情,不说。
周嘉鱼满脸生无可恋,他现在继不能吃菌子,不能喝酒之外,又多点禁忌——别去碰些乱七八糟东西。
回到市区时,已经差不多是下午,司机将车停在唐晓玲住小区外面。
“看看也无妨。”林逐水开口,“同你们起吧。”
周嘉鱼闻言有些惊讶,但既然林逐水提出这个要求,肯定自有其原因。
离开陵园,三人上车,朝着唐晓玲住地方去。
周嘉鱼和沈穷坐在后座,小声问沈穷他刚才晕过去时候到底发生什,让沈穷做出这惊恐表情。
沈穷瞅眼前面坐着林逐水,小声道:“先生脾气真是越来越好。”
法似得。
周嘉鱼说完他看到,林逐水却好像不太惊讶,他说:“那桥修时候,被人动手脚。”
周嘉鱼和沈穷都露出愕然表情。
林逐水道:“桥本来就是连接阴阳两界东西,民俗传说里就说人死后须走奈何桥,才能投胎转世,这事情不简单。”
他正说着,沈穷手机却是响起来,他看看号码,道:“是唐晓玲打来,们接吗?”
唐晓玲……不,现在叫她秦伊河似乎更合适,她正等在楼下抽烟。
周嘉鱼他们走过去时候,秦伊河还没有注意到他们三人,她脸上挂着种很难形容表情。似痛苦,似冷漠,又好像带着狠戾决绝。和昨日看起来直处在恐慌中她,完全判若两人。
只是在注意到走过来周嘉鱼他们时,这种表情从秦伊河脸上消失,又恢复成平常模样,眼神里还浮起些焦急。
“你们来?”秦伊河熄灭烟,上前步,她
周嘉鱼说:“啊?”
沈穷道:“你直接整个人软下去,先生正准备把你扶起,你就抱着先生大腿哭哭啼啼,还个劲蹭。”
周嘉鱼:“……”
沈穷说:“把眼泪鼻涕都蹭先生裤腿儿上。”
周嘉鱼他什话都说不出来,突然很想安静缩在角落里抽个烟。
“接。”林逐水说,“别告诉她们你们已经知道。”
沈穷点点头,接通电话。
他演技倒是相当不错,完全没有,bao露出任何不对劲地方,态度非常好,连周嘉鱼都挑不出毛病。挂断电话后,他道:“唐晓玲说唐笑川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肯出来。”
“不肯出来?”周嘉鱼讶异道。
“对。”沈穷挠挠头,“她想让们过去看看,听声音感觉好像比较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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