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餐厅都萦绕着种莫名其妙诡异气息,选手们坐椅子上面,目光无神凝视着餐盘,不知道还以为不是去参加比赛而是去服刑。
当然也有比较另类,除他们三人之外,另外进入决赛是两个男孩,其中个年龄看起来和沈穷差不多,当然皮肤肯定比沈穷那巧克力白,属于嫩出水那种。他正在打电话,看起来情绪颇为激动。
周嘉鱼以为他在为接下来比赛感到兴奋,结果他听到句方言。
“妈卖批,这嘎连网都没得,老子好想回去,老子好想回去——”
周嘉鱼:“……”算,他还是吃自己饭吧。
周嘉鱼压根不信,面露怜悯之色,说:“懂。”
徐入妄:“……”你懂什你懂。
沈穷反应更加夸张,指着徐入妄哈哈大笑,还企图上手摸摸,被徐入妄非常愤怒打开。
“你他妈敢摸上面头,他妈就摸你下面头!”徐入妄如是说。
沈穷嘟囔着说徐入妄小气。
嘉鱼无心聊天,于是只剩下沈穷这个话痨和接待人热切你来往,快到酒店时候已经开始兄弟相称。
最后沈穷还有点恋恋不舍,和人约定好有时间去吃羊腰子。
周嘉鱼拖着行李回房,比赛时间在周之后,也不知道为什这次集合时间提前这久。
晚上时候,周嘉鱼见到许久不见徐入妄,他本以为自己够焦虑,结果看到徐入妄之后整个人惊呆,说:“徐入妄,你头发呢?”
徐入妄说:“没,什都没。”
第二天早晨,比赛方行为让整个比赛气氛更加凝滞。
因为他们拿出份免责协议书,上面非常明确写着比赛中可能出现意外,周嘉鱼简单
然后徐入妄看向周嘉鱼,表示沈穷不能摸,但是周嘉鱼话,他愿意破这个例……
周嘉鱼很无情拒绝,说他对光滑东西没兴趣,毛茸茸才是人类追求目标。
沈穷说:“这句话乍听没什问题,仔细想想,总感觉你在说黄笑话。”
周嘉鱼:“……”沈穷,求求你闭嘴吧。
剩下几个选手也到场,周嘉鱼本来以为自己是最紧张,但是显然他高估其他人心理素质。
周嘉鱼“……”只见徐入妄那头黑色头发全都没,顶着个秃瓢,简直像个刚从寺庙里逃难出来乞讨僧人。
周嘉鱼说:“季节性脱发啊?”
徐入妄:“……”他表情扭曲片刻,怒道,“老子自己剃!”谁他妈季节性脱发会脱这干净啊!
周嘉鱼说:“……所以为什?”
徐入妄睁着眼睛说瞎话,说:“太热,贪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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