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俗直白话语,与洞房花烛夜旖旎气氛格格不入,却因为其中某些暗示而让人下腹紧。丹漪轻咳声,“不觉得。”话虽这说,还是止不住地红脸,低头,在那妖冶桃花眼上轻轻吻,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,之子于归,宜室宜家。”
“嗯,你在说什?”辰子戚仰头,咬住那形状好看喉结。
“唔……”丹漪闷哼声,喉中发出低沉悦耳轻笑,将只手背在身后,慢慢伸出来,手中便多根艳丽凤凰翎。
足有半尺长羽毛,长得极为好看,细细密密羽枝,毫无瑕疵,直排布到顶端,羽毛尽头乃是圆润翎眼。在烛光下,这根小小凤凰尾羽,像是红宝石锻造般,熠熠生辉。
“们成亲,这个给你。”如同小时候每次送辰子戚玩具样子,面上冷静自持,带着凤凰天生高贵骄矜,耳朵却止不住地发红,有些害羞。如果现在是鸟身,肯定会忍不住用小爪子划拉地面。
成亲穿这套喜服,最后还是选鲛绡,薄如蝉翼纱衣,在烛光下泛着斑斓光晕,映着那张微醺俊颜,美不胜收。
丹漪将人放在床上,摸摸那泛起桃粉色脸颊,“还要喝合卺酒呢,你还喝得下吗?”
“喝,这个肯定得喝!”辰子戚眼睛有些直,说话嗓门比平时要大许多,挣扎着起来,跑到桌前端起两只青玉雕葫芦小盅,塞给丹漪只,嘴中念念有词,“个葫芦分中间,根红线两人牵。朝同饮合卺酒,嗝,生世永缠绵。”
丹漪单手搂住还在摇摇晃晃家伙,抿唇轻笑,抬起手中酒盅,与他交臂而饮。
“咣当!”辰子戚喝完就,顺手往脑袋后面扔,抱住丹漪脖子,“喝完,走,洞房去!”
辰子戚坐起来,接过那根珍贵凤凰羽。先前青筱夫人问过他,有没有收到过丹漪送尾羽。漂亮尾羽,对雄鸟来说是无比珍贵东西,要靠着这个求偶。
丹漪打横将人抱起来,重新放到床上,撑在戚戚身上静静地看片刻。
“嘿嘿嘿,美人儿,你今后就是小爷个人。”辰子戚不老实地伸手,捧住丹漪那张昳丽无双脸。
丹漪由着他闹,抬手,水盆里布巾瞬间被强劲内力吸过来,轻轻拧掉多余水,给辰子戚擦擦脸。
擦去汗水,漂亮桃花眼显得越发明亮,原本就有层淡粉眼尾,如今彻底染上桃花色,竟显出几分妖魅。
微凉布巾,让辰子戚清醒些,看到丹漪眼中痴迷,微微撇嘴,捏住丹漪只耳朵,“丹漪,说实话,六岁咱俩就认识,你上时候,不觉得不好意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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