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叠道祖难分,剑法逐渐加快,缠缠绵绵留下道道虚影,虚实难分……
小红鸟从辰子戚衣襟出冒出脑袋,看着李于寒剑法有些惊讶。庐山剑派,多数人学都是庐山青阳剑,这剑法使起来虽也飘逸洒脱,终究还是种中规中矩剑法,威力般。庐山还有种剑法,名为庐山三叠剑,几近失传,概因修习起来难度太大,多数人止步于第叠再难寸进。
如今看李于寒剑法,竟已练到第三叠吗?
“咣当!”声脆响,李于寒手中剑突然脱手,刺进假山石缝中,他人还保持着舞剑动作,僵在原地。半晌,才缓缓收功,吐出口浊气,面色平静地上前拔剑。
三叠剑非常难练,剑谱上很多动作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完成,后半段连掌门也不太懂,他只能自己摸索。
也不认识他,看看他穿着打扮,只当是哪个大门派弟子,不敢慢怠,应道:“又不知道那偷儿是谁,报官也没用。”
“都是些江湖人,说不得是什大门派弟子,衙门不会管。”卤味店店主唉声叹气地说,想起来辰子戚可能也是大门派弟子,立时闭嘴,想想,用只竹筒盛桶卤汤递给辰子戚,说他远道而来没吃上卤味,送他壶老汤尝尝。
辰子戚向店家道谢,抿抿唇,终究什也没说。布庄掌柜也要筒卤汤,唉声叹气地离去。
回到王府,福喜兴高采烈地上前来迎接,低声快速把王府里状况说遍:“洛先生去郊外,乌侍卫陪着,涂侍卫在巡防营。庐山派李大侠昨日来,现下在后院练剑。”
庐山派李大侠,就是那个便宜舅舅李于寒。刚到剑阳时候,辰子戚曾嘱托李于寒有空就到王府来,好震慑那些江湖宵小,李于寒很是守信,只要下山,就会来王府小住两日。
“舅舅!”辰子戚装作没看到李于寒把剑耍丢奇怪模样,
“嗡——”长剑破空之声,在花园中不断回荡。人穿着宝蓝色箭袖劲装,手持柄寒光闪闪银色长剑,在草地上挥舞。
迄今为止,辰子戚也见过不少剑法。长剑门劈刺剑,短剑门快剑,黄山派云海剑,以及那些江湖人种种说不上名号剑法,却没有任何种,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种剑法美。
庐山剑法,本就讲究自然飘逸,李于寒练得似乎跟其他弟子还不样。长剑在他手中,如同只身形柔软活物,随着手腕翻转上下起伏,起伏间自有韵律。
叠对景增悲,长剑流转,宛如清风拂柳,在地面上划过道道虚痕,两头浅中间深。
二叠擎樽话别,层层向前出剑,持剑人若足踏云端,摇摇晃晃间以剑为樽,遥敬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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