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烈:手刀!
玉壶:为什总是晕过去,不服
鸟攻:好吵
刁烈:手刀!
玉壶:@_@
戚戚:为什总是受伤,不服
明知道辰子戚可能是在玩,但在每次亲密接触中,都忍不住心神荡漾,奢望着或许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,才会这般。丹漪低头,盯着辰子戚看半晌,“戚戚,你知道你在做什吗?”
“亲亲啊。”辰子戚笑嘻嘻地说。
丹漪抿唇,“你可知道,两个正常男人之间……并不会这般。”
“这样不对吗?”辰子戚脸迷茫。
丹漪心中骤然泛起阵酸疼,缓缓垂下双目,“嗯,只有……情人之间才会亲亲。”
鸟攻:好吵
刁烈:这个也打晕吗?
鸟攻:亲下就不吵
戚戚:( ̄3 ̄)
玉壶:差别待遇,不服
“哦,那可能是最近身体不大对劲,感觉自己有点不受控制,”辰子戚看着眼前仿佛霜打般小鸡仔,摸摸下巴,“兴许是中蛊吧。”
“蛊?”丹漪惊,抬眼看他,“在哪里?”仔细回想这段时日辰子戚什时候离开他视线,还有谁有机会下蛊。
“唔,也不知道,”辰子戚凑过去,手肘支在丹漪盘坐膝盖上,手掌指着下巴,仰着脑袋看他,“你亲下,就知道。”
丹漪低头,看着眼睛亮晶晶少年。颗酸涩心,从十八层地狱阴沟里,瞬间飘到三十三重天上凌霄宝殿屋顶尖。
作者有话要说:小剧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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