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街总算是保住,杀鸡、烧黄纸,结拜兄弟,从此剑阳城就可以太平,他也可以好好休养生息。
“啾!”小红鸟伸出头来,不满地叫声。戚戚怎到处认哥哥!
“呦,你这鸡崽儿怎是红?”展远惊奇地凑近瞧。听说辰子戚想在这小庄子里开养鸡场,他与王近都很赞成。
现如今,习武练剑多,种菜养鸡少,即便身为门主,也不能顿顿吃上肉。
“这是个好事,如今吃东西当真不多,”王近叹口气,“不过,有几个大门派也在养鸡,贸然插手,恐遭嫉恨。”
长,但可以种豆子和黄姜。那里有处沙土坡,十分醒目。
乌不见走过去,挥开土坡底下片沙土,露出块不甚清晰石碑。石碑已经倒下,埋在土中,隐约可以看清,上面写着“长短坡”三个字。
“竟真有此地!”展远和王近很是激动。他们都以自己门派先祖为荣,得知这是先祖论剑之处,很是高兴。
他们只是依照惯例,在剑阳比剑,今日才知道,先祖说剑阳,是指剑阳城外长短坡。长短坡上论长短,当真妙哉。
“本王已经跟庐山掌门,也就是恩师商量,将这小庄子买下来。如今这长短坡,归本王所有。”辰子戚微微扬起下巴,很是傲慢样子。
养鸡还有行规?辰子戚撇嘴,有些不以为然,金刚门那个养鸡场不就好好,且还能卖给普通百姓,哪有那般严重。
如今正是隆冬,到开春再买鸡苗不迟,辰子戚把长短坡留给两个门派,过年之前可以任他们使用,随便打,还能顺道给坡地松松土。
“怎这巧,那里就有个长短坡呢?”阿木好奇地问常娥。
常娥敲敲小儿子脑袋,“你个傻木头。”
打从听说腊月比武这件事,辰子戚就马不停蹄地跟庐山派买这个庄子,叫人刻石碑
展远蹙眉:“既然知道此地,两派以后也当在此地比武才是,王爷可有什条件,尽管说出来。”
王近眯起眼睛,不说话,等着展远跟辰子戚讨价还价。
“哈哈,本王与两位掌门见如故,不如们结为兄弟,以后就是你们,二位可随时来此地比试,”辰子戚朗声笑道,“虽然小弟年幼,但已经是庐山派掌门弟子,当不至于辱没二位名声。”
咦?两个掌门有些愣怔,看看辰子戚身后群庐山弟子,再看看这尘封已久长短坡。听闻庐山掌门对这个新收徒弟十分看重,那位剑道天才李于寒与他还是亲戚,辰子戚本身是王子皇孙,如他结拜,好处颇多。
“既然贤弟不弃,二人自然愿意。”王近怕展远反悔,立时拉着辰子戚叫起贤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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