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关拿热布巾来,给辰子戚擦脸。灵和则端着只巴掌大冰裂纹青瓷小碟,碟中放着小块
辰子戚躺倒,拿被子遮住脸,半晌没说话。没想到蛊虫是这样解,他俩要还是原来那样,这样亲下也没什,反正小时候也没少互相抓鸡鸡玩,偏偏先前丹漪刚拿“侍寝”逗他,让这吻无端端染上几分暧昧。
厚厚床褥微微凹陷下,辰子戚感觉到有人爬上床来,周围响起悉悉索索布料摩擦声,不多时,具修长温热身体便挤进被窝里,同时有双手掐住他腋下,将他挖出去。
脑袋露出被子,枕在软软枕头上,辰子戚看看丹漪,丹漪也刚好低头看他。
“还疼吗?”丹漪伸手,摸摸他还挂着汗珠额头。
辰子戚摇摇头,伸手摸摸胸口,点都不疼,使劲按按,也没什感觉,禁不住高兴起来:“你怎什都会呀?连蛊都会解!”
惑地抬头看他:“不是解蛊吗?然后呢?”
然后,双薄唇便贴过来,封住辰子戚半张口。
“唔……”辰子戚瞪大眼睛,傻愣愣地任由丹漪亲吻,回过神来正要挣扎,忽而感觉到口精气渡过来,与此同时,只温热大手抚上他胸口,开始在蛊虫所在之处反复揉捏。
感觉到有什东西在身体里移动,渐渐上行,辰子戚忽然呛咳下,与丹漪分开。抬眼,就看到丹漪嘴里叼着只指肚大小黑色东西,似乎还在动。
辰子戚有些麻爪,看着丹漪不紧不慢地将那东西扔进竹筒中,起身去漱口,大着胆子凑过去看。
丹漪接收到辰子戚崇拜目光,禁不住微微扬起下巴,但笑不语,抬头解开发冠,满头长发披散下来。
论理,男子在二十岁才能束发戴冠,只是丹漪提前接宫主之位,就好比当年太子,提前立事,就可以提前戴冠。
辰子戚这才注意到,这人已经脱衣裳,只剩下身内衫。
“你真要睡这里呀?”辰子戚有些别扭。
“这是本座寝宫,不睡这里睡哪里?”丹漪靠在床头,不多时,灵和与灵关两姐妹起进来。
烈酒之中,那黑色小虫在剧烈地挣扎,浑身漆黑,满是毛刺,张着狰狞口器冲他无声嘶吼,不停摆动身体将酒液拍得飞溅出来。
“没事。”丹漪走过来,盖上竹筒盖,递给他杯水让他漱口。
辰子戚漱口,忍不住偷瞄丹漪那形状优美薄唇,原本只是淡淡蜜桃粉,这会儿已经变成艳丽石榴红,被茶水湿润过,看起来分外可口。
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辰子戚干咳声,把剩下茶水给喝光。
丹漪没管他,唤灵和进来,把竹筒交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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