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娥看着儿子
样子，有些忐忑：“你要是不同意，那就……”
皇后对于常娥插言并没有斥责，显然是同意她说法。
几个宫女瑟瑟发抖，不敢再多言。
晚上回到清云宫，常娥心端着饭碗，里有些不是滋味，看着哧溜哧溜喝热面条辰子戚，犹豫
会儿，开口道：“小王八蛋，老娘跟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什
？”辰子戚呼噜呼噜把碗里热汤喝完，把空碗递给常娥。
常娥接过来再给他盛碗，即便是升嫔，这母子俩吃饭依旧屏退左右，没人看着吃饭比较舒坦：“
去瞧那小胖子，烧得跟火炭样，直在叫‘舅舅’‘哥哥’，看着怪不落忍。”
，把糕点渣子甩掉，重新揣回怀里，辞别国师，踩着薄薄积雪回宫。
刚走到清云宫附近，就见常娥披着个大斗篷，似乎是在向朝阳宫那边走。
“娘，你干嘛呢？”辰子戚叫住她。
“哎，阿木发高烧，听说都迷糊，去瞧瞧。”常娥面上有些不忍，原本这种事不该她管，但那小胖子跟她相处半年，多少有点感情。
“也去。”辰子戚也要跟着走，却被常娥阻止。
辰子戚接过盛满小碗，吸口面条，往嘴里塞块肘子嚼着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寻思着，如今升月嫔，份例都翻番，足够再养活个人，要不，把阿木要过来养，给你当亲弟兄……”常娥有些犹豫。这要是放到以前，她是绝不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事，毕竟她要养活个儿子就已经很艰难。
现在却是不同，作为嫔，她已经有资格收养别皇子。况且，辰子戚要在这个皇宫里活得更好，就得有人帮衬，于其三不五时给人恩惠，不如干脆圈过来当自己人。话说回来，阿木那孩子也着实可怜。
“啾！”蹲在桌角在自己小碗里啄食小红鸟，不满地叫声。把小胖子要过来养，岂不是要让那小子跟戚戚睡？
辰子戚放下筷子，沉默半晌。
“你年纪小，身子弱，不要去。”常娥不许他去，自己转身匆匆走。
到朝阳宫时候，皇后和几个妃嫔也在，正在斥责几个宫人：“你们是怎照顾皇子？竟能让他夜里蹬被子，活活冻醒都没人管！”
太医说，阿木是夜里受风寒。小孩子夜里受寒，那定然是蹬被子。这说明，晚上辰子木房间里是没有人守夜。
“皇后娘娘明鉴，奴婢们绝没有偷懒，是昨夜突然下雪，小皇子体弱才……”阿木身边宫女企图辩解。
“这两日就直冷，下雪跟不下雪能有多大差别？难不成不下雪你就给他盖夏日薄被吗？”常娥听不下去，插句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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