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竹音说着稍退
几步，抬高声音：“但是错过今夜，你们就再也找不到这样
机会。哈森把你们当作磨刀石，踩在铁壁威名上淬炼自己新兵，别傻各位，所谓铁壁不过是层遮羞布，这样撅着屁股挨打可称不铁骑。”
郭韦礼攥紧牌子，朝晖觉得气氛不妙。
戚竹音抬手指着东南营门，眼睛里充斥着疯狂，她转眸盯住郭韦礼，说：“不想跟
出去玩吗？”
***
哈森在南边战场对阵是陆广白，边郡守备军就像是块顽石，卡在那豁口上，任凭边沙骑兵狂风,b
朝晖原本以为戚竹音带来启东援兵,可是他在戚竹音背后只看到几十个亲兵,不禁困惑道：“大帅这是……”
“不是来替你们打仗，”戚竹音开始给右掌缠绕上布条,以免等会儿血浸刀柄容易滑手,“而是来用你们打仗。从现在开始,你跟这位兄弟原地降职，
营主将由暂时担任。”
此言出,不仅朝晖怔神,就连郭韦礼也呆愣片刻，接着反驳道：“不成！”
启东虽然和离北直保持友好往来,在咸德四年合力阻截边沙骑兵突进,把中博六州重收回来,但彼此之间泾渭分明，在管制上从来没有僭越。他们可以把戚竹音叫大帅，却不意味着他们肯听凭戚竹音调派。
戚尾闻言从腰侧布囊里抽出个牌子，扔给郭韦礼。郭韦礼接住,翻过来定睛看,竟然是萧既明腰牌。
此刻面朝东南方女墙都被砸毁,余出空隙填补上单梢炮。这种东西虽然叫作炮，实际上也是投石机，有皮窝装载石块，架着长杆，再靠人力射出去，力量比起哈森带来投石机要小许多。哈森前置步兵扛着铁盾,要顶着乱石坠砸危险向前推移，不得不慢下速度。
朝晖看戚竹音已经拔起鬼头刀，便疾步跟着戚竹音，说：“营只剩八千人，哈森目测还有万骑兵，大帅要带们守到援兵来？可是二营沦陷，最迟也要等到后日才有援兵，这期间……”
“操什
老娘心，这营墙厚达四丈，就是女墙全破也难以攻下。你们火油充足，还有两架……”戚竹音看见那床子弩，高兴地说，“们启东锻造床子弩。”
“重箭不够，”朝晖看戚竹音意思就是想要上马出城，急道，“射出去重箭拿不回来，营内储备撑不到明天。大帅，您提诛鸠干什！上城墙招呼声，们能打。”
戚竹音刀叫诛鸠，她被朝晖挡得死，说：“哈森万人部队要负担以前没有器械，为保持行军速度，他就势必要削减携带口粮，所以他现在打不长久战，只要你在城中耐得住性子，就可以等到他退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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