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津轻咳声,说:“他在今年以前,不是跟咱们离北对打边沙主将。哈森前几年主要驻扎在大周东南方,他是跟启东打得最厉害主将。巧合是,当初重伤戚时雨并险些拿下戚时雨人头人正是哈森。”
是他!
澹台虎倒抽口气,说:“那也听说过这人,当初跟他打起来就是戚大帅嘛!戚时雨身陷边沙连营东侧无法突围,戚家几个儿子不敢贸然出兵营救,戚大帅先后到赤郡、边郡和策郡请求援兵,结果策郡死活不肯,还是边郡陆家出面游说锁天关,大帅才能召集三方兵力出境营救。”
这是戚竹音成名战,她借着风向烧掉边沙连营十里军粮,因此被称为“风引烈野”戚竹音。但是这场战打得并不轻松,实际上后续传说里都省掉段,那
余回身去吩咐人办,晨阳几个跟着萧驰野陆续进军帐。帐子里原本桌椅都挪掉,空出地方摆是新做沙盘。
“骨津,”萧驰野迅速脱掉外袍,扔给晨阳,双臂撑着沙盘边沿,说,“呈报。”
骨津摘掉头盔,闷头汗。他指着图达龙旗位置,说:“这次咱们送粮过去,带骑兵专程绕图达龙旗圈,不出主子所料,胡和鲁被调到东南阵地,是因为要给人腾位置,现在驻守在那里人叫哈森。根据邬子余打听来消息,这个哈森是阿木尔在悍蛇部儿子。今年开春边沙骑兵偷袭沙三营,哈森作为阿木尔前锋,跟朝晖打场,柳阳三大营那次损失八百人。”
晨阳拿过交椅,萧驰野坐下去,他说:“那就是重伤。”
“没错,”骨津拨几下湿透发,继续说,“这人打法刁钻,凶狠,却不莽撞。世子当时被阿木尔重创,陷入包围,朝晖赶去支援,结果被哈森套在草野上,整个队伍被冲得七零八落。”
“这人读书,”邬子余才回来,披上褂子,在后边说,“按照们话来讲,哈森就是阿木尔嫡子。别看阿木尔有十几个儿子,他能记住就那几个,其中哈森母亲最为尊贵,是悍蛇部花。阿木尔能够驾驭悍蛇部,与她分不开关系。子凭母贵,哈森是阿木尔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出来儿子,将来会继承阿木尔‘大俄苏和日’称呼。据说,据说啊,他熟读兵法,就是胡和鲁也怕他。”
“你怎不早说,”澹台虎摸着脸上刀疤,“要早知道他这厉害,就待在图达龙旗不回来。”
“那你就是给人送脑袋,”邬子余在沙盘边站定,“他打法吧……其实有点像总督。”
“那他也不适合驻守,”萧驰野扶正骨扳指,“爱挑衅吧?”
众将不应,心道二公子还挺有自知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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