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川由萧驰野这样撑着身,在这深度吞咽里,思绪被持续不断劲儿顶散。他起雾眼睛变得格外催情,眼角浸着欢潮,整个人都被萧驰野渗透。
“策安,”沈泽川随心所欲地念着,“阿野。”
萧驰野出汗。
沈泽川俯首,沿着萧驰野鬓,用鼻尖抵散那些汗珠。他恶意地喊:“二郎。”
萧驰野猛然停,他捏正沈泽川脸,在喘息里狠狠地吻着沈泽川。那切有序东西都变得无序,暗藏焦虑被这几声喊乱。萧驰野忘它们,他什都不需要,他只要沈泽川。
后小别还有无数个,独自待在起每刻萧驰野都在侵略,他像是想要把沈泽川翻来覆去地深入,留下自己味道,并且被沈泽川味道占满。心爱或许有无数种表达方式,但是他们如今就想用足够激烈那种。
须弥榻对两个人而言不够大,萧驰野伸手拉下竹帘,把窗子也遮起来。兰舟不需要月光,那被剥开柔软只需要他个人目光。
沈泽川骑在萧驰野身上,两个人在昏暗里接吻。鼻息间喷洒热气相互缠绵,沿着脖颈,滑到胸膛,甚至到小腹。沈泽川脖颈间潮红遍布,萧驰野觉得这是某种无声嘉奖,和沈泽川颤抖样,都是情难自抑撺掇。
萧驰野有些凶,让沈泽川仰头哈气。他摁着萧驰野胸口,企图让萧驰野停下这样强烈侵袭。但是他又含着泪,在垂望里用眼神勾着萧驰野继续,继续凶,继续坏。
都可以。
须弥榻不能尽兴,床上被褥被扯到氍毹上。不知过多久,毯子上枕头都被浇湿。沈泽川眯着眸,湿透,力竭。萧驰野撑着手臂,没有退出去,他俯首,和沈泽川额头抵着额头,轻喘着。
“兰舟,”萧驰野带汗额头往下蹭,蹭在沈泽川颈窝,闷声说,“兰舟。”
沈泽川抬手,盖在萧驰野发间。他们贴得这样紧密,万般契合。沈泽川抬腿,示意萧驰野压下来。萧驰野没有压下身,而是抱紧他。
沈泽川被萧驰野抱得难以喘息,他轻重不地揉着萧驰野后脑勺,偏头冲萧驰野耳里轻吹
沈泽川眼神是这样明示。
萧驰野精神抖擞,把沈泽川牢牢固定在身上。他在喘息,两个人谁也没有移开目光。沈泽川逐渐散掉头发,在那剧烈颠簸里攥皱萧驰野衣,阵阵地颤抖。
“再长点肉,”萧驰野喑哑地说,“兰舟。”
沈泽川湿透发缕贴着面颊,他有片刻找不回声音。他逸着叹息,伸指想要抓住什。可是萧驰野牵他,不等他回神,就在酣畅淋漓驰骋后进入缓慢温柔。
如果没有那深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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