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川说:“硬不过二公子。”
这话讲得语双关,头次便罢,再说几次,萧驰野那点羞涩就被他自个儿掐死。
所以他坐得稳,答得也稳:“那是自然。”
过片刻,萧驰野又说:“不交代下今夜去哪儿玩吗?”
“你神通广大。”沈泽川说,“你查。”
沈泽川面色泛白,诧异地说:“你看着?”
萧驰野伸直长腿,抱起手臂,说:“怕羞?别跑啊。”
“怕羞人不是。”沈泽川反唇相讥。
“那你脱啊。”萧驰野从容不迫,“看咱俩谁不行。”
沈泽川二话不说,拉开腰带。萧驰野目光直率,点没回避意思。沈泽川脱到里衣,指节都泛白。
。看二公子要挨打。”
另个皱眉画几笔,说:“嗯……那就记上,先不报。回头等世子爷算起账来,就说们屈服于二公子*威之下,没敢瞎报。”
“不过他到底是怎跑。”喝酒这个枕着双臂,百思不得其解。
***
屋内供着暖炉,萧驰野没放人,圈着沈泽川腰,在屋里转转,胡乱翻拣着自己衣箱。
“这会儿有几个地方能让你杀人。”萧驰野从沈泽川衣裳里摸出东珠,捏在指尖打量,说,“太后还是有钱,到这个地步,通风报信还要讲究排面。你不会就被这珠子晃傻脑袋,才门心思要跟着她干吧?”
“银子谁不爱。”沈泽川说,“皇上如今宠信你,你也没少为禁军填补装备。有钱好处,你比明白。”
“她让你杀人,”萧驰野说,“你便去杀人?”
沈泽川已经泡够,
“你痛不痛不知道,”萧驰野逗着他,“但瞧着挺气。”
话还没完,沈泽川衣服已经扔他脸上。
萧驰野抓着衣服,笑会儿,拿掉时沈泽川已经下水。
沈泽川伏在另头,不回身也不回头。那光洁背凝着水珠,润得像含露玉瓣。
萧驰野坐会儿,说:“脾气挺冲,以前讲话不是套接套?”
“热水管够,兰草、澡豆随便挑。”萧驰野说着偏头,光明正大地在沈泽川腰间闻闻,说,“你不会是那种非要牛乳花瓣珍珠粉人吧?”
沈泽川说:“放……要吐!”
“那就这吐。”萧驰野把压箱底衣物拿出来,合上衣箱,也不管那衣裳凌乱地挤出来,带着人就往里去。
垂帘掀,里边是屏风隔开两小间。边通热汤,边是衣架。萧驰野把衣裳挂衣架上,单臂轻松地把屏风挪开,随后把沈泽川放池边,自己抬脚拖过个椅子。
“洗吧。”萧驰野坐姿不羁,对沈泽川扬扬下巴,“该有都备,看着你怎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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