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夜相对七年人,翘翘尾巴就知道他要作什妖,打从
说罢,宛如帝王登基般大摇大摆地下楼去。闪身躲进厨房,狠狠搓搓泛起层鸡皮疙瘩手臂,原地抖抖。刚才台词实在是太羞耻,说时候爪子都是麻。
三天没做饭,家里就有些冷锅冷灶凄凉感。好在阿姨每天都来打扫、补充菜品,随时都能开火。这时候做复杂汤已经来不及,只能用带压力装置电饭煲快速煮锅白粥。
把米扔进锅里,盘算下冰箱存货,拿出需要解冻材料出来放进微波炉转。切就绪,等粥煮熟还需要半个小时,就先倒杯温水把许久不用胃药找出来。
这胃药是膏状,饭前吃。
回到楼上,焦栖已经洗漱完,但身体太累,又趴回床上,懒洋洋地不想动。
焦栖轻哼声,在枕头上蹭蹭,疲惫地睁开眼,连着三天折腾,让他有些吃不消。攀着老攻腰爬起来,窝到他怀里打哈欠:“怎坐起来,总裁大人?”
总裁大人脊背更僵,努力找回自己声音,用尽量邪魅语气道:“还有力气说笑,看来昨晚你是没得够教训。”话虽这说,双手却不自觉地把人抱紧,让他靠得更舒服些。
嗯?
焦栖仰头看他,眉梢渐渐挑起,正要说话,阵夹杂着恶心钝痛从胃部传来。“嘶……”轻吸口凉气,推开老攻手臂,蜷缩着倒回床上。
张臣扉吓跳,顿时把总裁事给忘:“怎?胃疼吗?”
空调对着他脊背呼呼吹,张臣扉想给他盖被子,但霸总人设不能崩,干咳声,在那圆润挺巧地方拍巴掌:“这撅着,是想……咳,是想勾引谁,嗯?”
啊啊啊啊!大屌先生用脚趾头使劲抓两下地毯。
深吸口气把小娇妻抓起来,逼他吃药。
焦栖乖乖把药吃,任由总裁大人把自己当二级残废抱回被窝:“呦,想起来?”
“什……什?”总裁脚下打滑,说话开始结巴。
“没事。”焦栖缓过口起来,虚弱地摆摆手。
他以前胃不好,刚结婚时候经常犯胃病,时不时疼出身冷汗。张臣扉为他,专门去学煲汤、煮粥,硬是把这胃给养好,基本不再犯。只是如果吃饭不及时,或是喝酒、吃辣,还是会难受。
昨天晚上又没吃饭,还空腹喝酒。
张臣扉摸摸他发白小脸,心疼不已,下床去给他做饭。两脚刚塞进拖鞋里,忽然感觉到焦栖在盯着自己看,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怎样狐疑眼神。
深吸口气,坚强地凹个造型,邪魅狂狷地转回身,将小娇妻塞回被窝:“在回来之前,不许离开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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