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就从玻璃房跑到
脑袋里。”
晏君寻刚离开玻璃房，脆弱得难以想象。他从某个角度来说又无懈可击，他无法被击败，因为他能预算。但光轨区需要阿瑞斯，傅承辉就把晏君寻从作战指挥中心撤出来，晏君寻开始执行险地任务，然而他身适应不执行险地任务时恶劣天气。
“小黑板出现后感觉自己被‘锁住’，眼睛不能再透过监控看到其他人。2164年被黑豹驱逐出队，在停泊区当匿名侧写师。这份工作比待在光轨区舒服，起码不用和阿瑞斯打交道。”晏君寻低回头，“至于阿尔忒弥斯，傅承辉让赫菲斯托斯注销它，相信这是真。”
时山延竖起手指：“
个问题。”
晏君寻说：“什
？”
“你还记得阿尔忒弥斯长相吗？”
晏君寻那些破碎记忆旋转起来，玻璃房内光线时好时坏，只有小黑板模样最清晰。阿尔忒弥斯有时会站在黑板前，有时会站在窗帘后。但是不论它怎站，晏君寻都看不到它脸。
很久以后。
晏君寻用很轻声音回答：“不记得。”
他仿佛是被留在雨中雏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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