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时山延就是欠咬。
时山延闻闻自己掌心,看向晏君寻:“你也没那讨厌牛奶。”
“只是够礼貌。”
“礼貌地用它擦抹全身?”时山延说,“你浑身都是这种味道。如果讨厌什东西,绝不会允许它靠近。”
晏君寻拉高被子,缩成只蚕,露着双眼睛。他闷声说:“哦,是吗,们又不样。”
“你说自己不怕任何人。”时山延话锋转。
通过信息问苏鹤亭,“可以给你唱……”
“不想谢谢,”苏鹤亭打断它,“你快睡吧!”
“好,”熊猫发出给自己盖被子声音,它拍拍自己不存在身体,“时先生说你如果不想听唱歌,就给你循环播放‘保卫联盟玫瑰之歌’。”
歌响起在苏鹤亭耳机里。
熊猫体贴地说:“晚安。”
晏君寻盯着他。
时山延伸出手指,在两个人间虚虚地寸量下,眼神里有嘲笑:“看起来不太像。”
没有商量余地,时山延眼神就这直白,好像晏君寻贴着墙壁就是害怕。
“随便你怎想,”出乎意料,晏君寻没动,“你和最好就这样睡。”
他咬重最后几个字,仿佛时山延再靠近点,他就会咬人。
***
晏君寻没睡着,他耳边都是深海鲸鸣。他没有刻意去听,但就是知道时山延进来。
两套被褥相隔有点距离,可是时山延躺下时,晏君寻眼睛都睁开,盯着墙壁,闻到和自己样沐浴乳味。
这家伙!
晏君寻猛地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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