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咬着舌尖笑，“不要模仿
，你听懂
吗？你这个该死
赝品，不要模仿。你让打心底感到恶心。你该坐正，看着你呢。”
“在哪里？”晏君寻压低声音，“阴沟里吗？”
“那不是你爬出来地方吗？”疯子奇怪地说，“‘晏日雨无踪，见雀离其笼；君携天罗网，寻影八百重。’——晏君寻，这名字不属于你，它更适合。”
时山延不知道什
时候坐起来，他悄无声息，连伸展都没做。
“这个游戏可以叫作‘序幕’，它只是
个……饭后消遣。吃完饭需要做游戏，你也是，对吧？”疯子颠颠腿，“知道你为什要追着这个案子，你看中霍庆军全家福。可怜幼崽，你还在试图回到正常人队伍里，可是没人要你。你多没出息啊，想要成为黑豹，结果傅承辉也不要你。啊，讲得都要落泪，你真是全世界最可怜小杂种。”
疯子确实刚吃完饭，他筷子磕碰到碗。
“你该生气，快点跳起来，就像你砸车那样。”疯子越笑越大声，“这里没人知道你真实面目，你最好时刻都守着自己‘理智’，不然会报警抓你。你玩‘序幕’共用周时间，觉得时间太充足，下场会更加精心布置。”疯子不再笑，他也不动，像是回过味来，“你是不是在找定位？”
“是啊，”苏鹤亭敲半天键盘，提醒道，“你位置,bao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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