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小橘龙也关闭消息通知，”晏君寻对熊猫说，“换掉原来
编号。”
熊猫没有立刻回答，它在几秒后变成
系统机械音，说：“好，暂时进入‘阿尔忒弥斯’模式，即将为君寻开启全封闭式保护。”
然而没有成功，ID通导器还在响。
“请求失败，‘阿尔忒弥斯’保护数据已被删除，编号7-001仍然处于重查期。请求失败，‘阿尔忒弥斯’保护数据……”
房间警告声已经开始不正常循环，灯光都在闪烁。
摆渡人：【说你好，你好哈哈哈，
录下来，免费分享给兄弟们】
陈秀莲咽下最后
口饭，点开那条语音。
“你好。”
被打扰侧写师很年轻，他声音清澈，有着拒人千里礼貌。
你好。
明示吗？”刘晨在那头很冷静，他说，“督察局凭什
要求保持沉默？怀疑你在借用职务之便徇私舞弊。别想堵住嘴，你等着联盟调查吧！”
“谁，吗？”姜敛气笑，他环视大厅内所有人，转身倏地脚踹在门上。那“哐当”巨响让大厅彻底安静。他胸口起伏，对刘晨说：“你最好立刻删掉，删干净，并且祈祷它没传播得太广。不会等来调查，他到停泊区来是正规程序，懂吗？劝你从现在开始打草稿，傅承辉很快就会找你。”
姜敛说完停顿两秒，还是不解气。
“傻逼！”
他,bao躁地挂断通导器。
晏君寻很安静，他这种安静很不自然。
“室内系统受到恶意攻击，通导器已脱离系统主理，建议暂时停止使用……”
ID通导器忽然停止“滴滴”，进入自动接听模式。光屏倏忽打开摄像头，视屏对面片漆黑。“滋啦滋啦”嘈杂声像群无孔不入小密虫，它们叮咬着室内寂静。
“哈喽——”视屏对面声音经过变声处理，“让看看，天才——”
ID通导器突然爆下火星，视屏卡顿，接着时山延已经转过镜头，朝着对面露出微笑。
陈秀莲在心里默默地回答。她放下饭碗，看着刘晨视频，看到晏君寻模糊侧影。
这个人要抓她。
陈秀莲萌生出奇妙感觉，她看见晏君寻侧脸，虽然模糊，却很白。他看起来和她知道知名人士都不样，刘晨说他参与过很多案子。
***
晏君寻此时像是灯光下舞台剧主角，所有镁光灯都追着他跑。
***
陈秀莲在吃饭时候看到刘晨主页，她不知道心理侧写师是什，于是切进刘晨聊天室。
摆渡人：【草，打通！刘记太厉害。】
底下迅速有几十条消息跟进。
【他真接？说什没有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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