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辰恍然:“难怪她要拿个拐棍。”
这兄妹俩是高雨笙被拐那两年里出事,具体发生什年幼他也不清楚。只记得自己从山里出来,再次回到高家时候,大哥就已经死
两人就着烤串喝红酒,有搭没搭地闲聊。
翟辰思索下午,发觉自己对高雨笙确实解不多。有些问题直回避不忍心问,比如叶阿姨是怎死,比如高家复杂亲属关系。以至于如今牵扯到复杂案件里,他想替高雨笙辩解也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那天你姐姐提起大哥,你还有个大哥吗?”早年在山里,小天赐偶尔会跟他说起家里事,提最多就是妈妈和爸爸,甚少提及兄弟姐妹。也许以前说过关于哥哥姐姐事,但翟辰完全忘。
“嗯,跟高闻筝是龙凤胎大哥,13岁那年就过世,”高雨笙抿口红酒,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,“叫高忆箫。”
“箫筝笙笛,都是你爷爷统取吧?”翟辰记得高雨笙说过,这名字是爷爷取。
见他手里酒,再看看自己手里烤串,忍不住笑出声:“哈哈哈哈,毛豆配红酒,讲究!”
拍拍自己身边位置,示意高雨笙坐过来。
他只胳膊还搭在沙发靠背上,坐在旁边位置上,就好似被他圈在怀里样。这样诱惑,是高雨笙难以抵挡,立时乖乖坐过去,将杯红酒递给他。
翟辰接过酒杯,左右瞧瞧:“给喝这贵酒纯属浪费,又不懂。二锅头就行,配毛豆、烤串刚刚好。”
高雨笙轻轻晃晃手里高脚杯,让红酒香气慢慢漾出来:“哥哥值得最好。”
“嗯,”高雨笙似乎很高兴跟翟辰聊这些,悄悄靠近些侧头看他,“很小时候,是跟爸爸妈妈单独住,5岁那年突然换房子,才知道还有大哥和姐姐。”
他与高忆箫相处时间很短,只记得是个很温柔人,脾气跟爷爷相似,不像高闻筝那任性。刚住在起时候,姐姐经常尖叫哭闹不肯接受同父异母弟弟。但高忆箫就没吵过,还把自己小时候玩具给他玩,对叶蓉也很有礼貌。
“后来他俩起出车祸,高忆箫死,高闻筝没条腿。”
翟辰瞎打岔:“看她是两条腿呀,以前是三条?”
高雨笙被他逗笑,摇摇头:“左腿是假肢。”
“……”辰哥刚准备好促膝长谈,瞬间忘词,勾过靠背上手扯他耳朵,“说,你最近这些奇奇怪怪词儿,都哪儿学来?”
“奇怪吗?只是在赞美你。”高雨笙无辜地看着他。
“赞美干什,是黄河母亲还是中华大地啊?”
“你是星星。”
“……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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