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楼层都看过,没有打斗痕迹。前男友王竞航,就是蔡庄人,在蔡庄新城也有房子。案发当天,他还在医院里躺着,值班护士和同房病人可以证明。”方初阳将王竞航资料抽出来递给队长。
“医院?他为什在医院?”
“他……因为跟踪李婷,被李婷朋友打得尾椎骨骨折。”方初阳背过脸露出个牙疼表情,默默隐去打人者翟先生名字。
“嚯。”范队惊讶下。
“这说,这俩案子还真是挺像,”陈照辉是个老实孩子,把所有条件列出来画在纸上,“现在就差亲近人宣称是z.sha。”
片。
“副队,这事分局那边还没处理完,咱们这早提过来是不是不合适?”正蹲在地上整理东西刑警队员陈照辉,小心翼翼地扒着桌子问方初阳,他长得偏黑,冷不丁从桌子底下冒出来吓人跳。
“你不觉得这事跟城南案子有点像吗?”另名队员转头说道。
“城南案子?”陈照辉坐直身子,快速扒出城南案子资料。前些日子城南死名中年男子,这人半夜从立交桥上跳下去,摔断脖子当场没气。他妻子说他是z.sha,因为欠很多外债还不上,但他父母却坚信儿子是被人杀死。
那段立交还在修建,没有正式通车,周围也没有摄像头。但早上被很多上班人看到,还发到社交网络引起恐慌,这才转到市局来查。
“队长!”那边负责外出调查队员跑进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,“李婷……李婷她爸妈说,她是z.sha。”
“!!!”
“洋娃娃和小熊跳舞,跳呀跳呀二,它们跳着圆圈舞呀,跳呀跳呀二……”柔和欢快音乐响起,幼儿园女老师正穿着粉红色运动衣,带着小朋友们做课间操。短胳膊短腿小孩子们跟着
同样是高空坠落,没有目击者,没有遗书,没有征兆,第二天还跟人约好要见面。
“前男友有不在场证明,门把手上只有她自己指纹,楼道里没有打斗痕迹,”刑警队长端着范队风尘仆仆地走进来,边走边擦汗,“脚印呢?”
范队长以前是翟辰他爸副手,比方初阳他们大很多,人到中年,体力有点跟不上年轻人。
“这个小区物业很差,常年没人打扫,李婷门前直到电梯口,布满各种男女老少足印。”方初阳将拍摄足印照片找出来,递给队长看。走道里脏兮兮,放着许多杂物,中户老太太捡回来瓶瓶罐罐、边户那家小夫妻扔小孩尿不湿。
“楼上楼下窗户查吗?会不会是从别楼层掉下去,”范队接过来仔细看,“那个前男友是哪里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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