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来就小。”苍霁揽着他,说,“你小好多好多岁,诸多事情都要等教呢。”
“已不如临松君。”净霖合上眼。
苍霁无声地摸摸净霖后脑,他转过头,吻吻净霖眼角,说:“你本就是这个模样。天地间无人能叫你断情绝欲,别处搁不下喜怒哀乐,这里都留给你来放。”
净霖似是哼声,石头也滚到苍霁胸口上来。两个人手指交握,苍霁听着净霖呼吸渐匀。
山月突然呻吟起来,她从梦里惊醒。宗音立刻自榻上翻起来,握她手,慌张道:“怎?又踢着你?”
“认得。”苍霁细吻着净霖眉眼,“气喘吁吁又哼又哭,只有认得。”
净霖闭眼由着他吻,吻着吻着又到起。余韵温情,净霖小口小口地吮着人,这还是苍霁教。苍霁拉上被子,跟他闷在里边,气息相融,紧密相贴。
“日后就住这里。”苍霁说,“合上门天天与你玩儿。”
“色令智昏。”净霖趴在他胸口,半撑着头,“帝君要被人笑。”
“有情人方能如此。”苍霁跟他手指相勾,“天经地义,正大光明。”
上掐着净霖腿根来回时,净霖连津液都咽不下。完没喘几声,又被翻过身折腾。
净霖指尖都掐红,他哪还有冷地方,热得浑身发软,汗津津地被顶到呜咽。
苍霁心满意足。
他就好这样,要净霖哭,要净霖喘,要净霖打着颤勾着他脖颈,由着他含由着他弄,“哥哥”两个字直往下腹底下催着劲。
简直欲罢不能。
山月阵阵地疼,她竟已大汗淋漓。唇上泛白,撑着声说:“宗宗哥!怕是、是要”
宗音手握着她,手给她擦汗,喊道:“浮梨,浮梨!”
隔壁浮梨应声起身,她进屋点亮灯,见状怔,随即道:“怎回事?还不到时候啊!”
山月抖起来,她哆嗦着说:“冷、好
“若是想不起来。”净霖望着他,“你也不要偷偷哭。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苍霁说,“也抱着你腿哭。‘偷偷’两个字怎写?”
净霖脚趾微蜷,刮在苍霁小腿上。热得要命,苍霁干脆露出两个人交错而放腿脚。
净霖垂首,侧脸和苍霁贴在起。
“近来。”净霖说,“似是变小。”
苍霁吃个饱,酒也散大半。他解发倒在床上,把净霖捞身上盖着。净霖这会儿最好哄,说什都是“嗯”。苍霁不着急睡觉,他就逗着人。
“打外边怎不叫哥哥?”苍霁低声问。
净霖气息不匀,舌尖发麻,说:“不喊给你听。”
“适才念得急。”苍霁捏着净霖,“那人谁啊?”
净霖说:“不认得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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