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
圈不够硬。”苍霁带着他摸到喉下，“这里至关重要。苍龙生逆鳞，只有逆鳞是月白色，应是你
缘故。”
乌暗鳞片光泽奢华，摸起来触感滑腻，冰凉像是刀刃。
“这里能阻刀剑。”苍霁带着他摸到胸口，继续往下到腹间，“即便是破狰枪，也穿不过这里。
背部鳞片狰狞，天塌角也能扛得住。”
净霖片片数下去，苍霁堵
他念数，说:“是不是很硬？待化龙之后，每与你欢爱时，背部便会显鳞纹。这是不
“你招浮梨来此，不仅仅是望她助人生产。”净霖指腹滑到苍霁敞开领口，“浮梨与宗音堪称世间唯二神兽，好比千四百年前南凤北龙。如今他俩人个叫你帝君，个叫你九嫂，大妖来此，不服也得服。”
苍霁揽揽净霖后腰，说:“这是沾临松君光。”
净霖与他相近，说:“不要拉衣吗？”
“不要啊。”苍霁说，“拴圈不好
？”
净霖抚在他脖颈上，说:“从前”
嵘。”净霖心神领会，“黎嵘睡五百年，神思遁入中渡，身躯横卧血海。承天君云生本相为‘镜’，不是善战之人，他在紧要关头必定会唤醒黎嵘。”
“可是醉山僧与黎嵘有什仇怨？”浮梨仍然不解，“他自从得封号后，便直在追魂狱黎嵘手下办差，两人虽称不上兄弟，却也有点情谊在。醉山僧过去那多年，也从来不曾提过有与黎嵘战之心。”
“你好歹是个姑娘。”苍霁说，“与华裳交个朋友，把你那些首饰送给她，与她讲讲体己话，不就明白？”
浮梨被顶得语塞，半晌后才说:“那首饰不仅是备给九嫂，还是备给九哥日后闺女”
“你此刻瞧着。”苍霁大刺刺地靠在净霖身侧，“你九哥跟谁像是能生出闺女样子？”
苍霁垂首让他摸，笑道:“从前什？”
净霖怔怔地说:“想摸摸你。”
苍霁说:“那宽衣解带。”
“鳞片。”净霖接完上句话。
苍霁低敛着眸捉净霖手，他似是有瞬间低沉，但转瞬便变得温柔十足。他带着净霖手摸到自己脖颈，鳞片尖锐硌手。
浮梨无助地说:“九哥”
“好眼力。”苍霁哈哈笑，“就冲你今日这句话，来日三界间你五彩鸟脉横着走都无妨！”
浮梨立刻惊慌地说:“只是唤声九哥！”
净霖抬掌堵苍霁口，说:“去瞧瞧宗音夫人吧。”
浮梨两人离院，苍霁就啄着净霖掌心，说:“华裳至，京都大妖便能齐聚于此。其中有些是北地老人，只是尚未渡劫，仍是鱼身，样貌又多有不同，想要号令群雄怕是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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