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这轻易地告诉你。”苍霁用额顶顶净霖额,“岂不是很吃亏?”
“觉察到。”净霖说,“你长进很多。”
“你先前诓是条蠢鱼。”苍霁说,“此刻后悔也来不及。”
净霖想冷笑,又被苍霁捏住双颊。
“也察觉到。”苍霁深沉地说道。
“这可是你舔啊。”苍霁抬抬双指,恶意地说,“说是‘咬’。舍不得咬是你,舔得神魂颠倒也是你,净霖,好无辜。”
净霖欲言又止。
苍霁嗤声:“原以为你最大胆不过,怎如今讲句话还要借助石头?你唤它做什,它本就是你。”
净霖说:“不是。”
“你不是?”苍霁陡然贴近,他说,“今日偏不要它出来。”
下眉,说,“是不是伸得太长?”
那手指稍退些许,又插进来。苍霁分寸掌握得很好,他对净霖逐渐起雾双眸像是视而不见,却又时刻在盯着净霖。
软壁被摩擦触感随着苍霁毫不隐晦地注视变得格外羞耻,净霖背部抵着车壁,却仿佛正被苍霁揉捏。他唇间被津液渗得泛红,喉结滑动着,不想让津液淌出去。
要命。
苍霁嘴里说着什自己都分不清,他眼睛根本移不开。净霖难耐又吃力模样催得苍霁只会往别处想,他几乎想要掏出本佛经来念念。
净霖说:“察觉什?”
“你对好生无情。”苍霁惆怅地说,“临松君下床翻脸不认人。你便没听说过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?”
净霖顿时有些怀疑,他说:“不记得与你”
“你自己都说是不记得。”苍霁移开身,靠在净霖身侧。
净霖定许久,忽然侧身严肃地看着苍霁,说
净霖袖中石头连着滚好几圈,他说:“你瞒着什?”
“瞒着你件惊天动地事情。”
“不信。”净霖顿,觉得自个说过这句话。
“信不信由你,说不说在。”苍霁说道。
“那你讲。”净霖说道。
净霖被搅得唇间哈气,他双眸都有点冰破春水意味。颈间已经泛起潮红,他隐忍地望着苍霁,殊不知这样根本不会让苍霁心存善念。
苍霁突然抽出手指,两指湿漉漉。他喉间发紧,腹间也在发热,他觉得这是因为太久没有当坏胚缘故。他应该更得寸进尺,就在这逼仄间用胸膛堵住净霖,下着重手揉捏他,然后将净霖翻来覆去地弄疼弄哭。
净霖忽然抬臂掩面,苍霁盯着他,莫名溢出笑声。
“其实有件事瞒着你很久。”苍霁用没沾过津液手抚正净霖脸,“你想不想知道?”
净霖颈间潮红未退,他说:“这哪里是咬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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