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本相为剑。天下能杀九天君者,非莫属。”
卷宗散落地,两个人隔物对峙。中间不过几步而已,却像是横着天堑。兄弟两字轻易掰开,被砸得破烂不堪。
糖豆。多少年休养,她病从来没有好过,她被困在孩童身躯里,拴在父亲院中。所谓天下危机血海之难不过是场闹剧,父亲用千万人鲜血铸就九天门威名远扬。你皆是他脚底石、手中剑,你皆是助纣为虐棋子。”
“你知道父亲来历?你根本不懂得这个人可怖!他将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仅凭你几句话就能够撼动吗?!”
“那孩子用途是什。”净霖跨近,眸中漆深,“孩子,整个中渡被明收暗抢孩子,他们用途是什?喂养血海,还是制成丹药?或者两者兼顾。九天君以正道之名广纳天下贤才,然后将这些心系苍生肝胆儿郎送上边线,最后叫他们葬身血海,死无全尸。澜海是其中之,他常年守着清遥,他从中觉察端倪。谁动手,你,父亲,还是某位赤胆忠心兄弟?”
“不是。”黎嵘反驳道,“不是!怎会杀他!”
“你下不手。”净霖无情地说,“于是你看着别人下手。”
“这切都是臆断。”黎嵘说,“你仅凭这句话就想要说服谁?天下分界,君父成为世间大统,真佛也要匍匐于九天境中!你看看三界,大局已定。”
“既然大局已定,你在查什?”净霖说,“南边旧庙全部摧毁,九天门痕迹被抹得干干净净。你却还在九天君眼皮子底下探查隐秘。你多次救于危难之际,然而你要不是声‘兄长’。你是他最得力儿子,你也是最像他儿子。”
“住口!”黎嵘勃然变色,“待你,待诸位,都是坦诚兄弟情谊!你今日所说诛心之言,与本意背道而驰!清遥之痛也切身体会,你何做这般猜忌!”
“师兄要活着。”
净霖忽然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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