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霁悔不当初,他脑子叫驴踢,才会叮嘱净霖戳他!
净霖适才下手没轻重,见他面露忍耐,便立即道:“可还认得是谁?”
苍霁被这戳几
怎会有这样好看小东西?不过他巴掌大小,只要他现出原身,对着净霖哼声,便能吹倒这个人。可是净霖生得这样好看,那眉间压不是冷漠,是他心,是他魂。这眼里也映不是“曹仓”,而是赤裸裸只妖物。
只居心叵测、满目贪欲妖物。
苍霁呼吸放轻,他指尖却在加重力道。他脑子里有千百种方式缠绕着净霖,可这千百种方式皆在净霖目光里崩塌粉碎,变成种令人战栗势在必得。
“不疼。”苍霁轻声咬着字,“觉得很快活。”
唇已相近,鼻息可闻。
’。”净霖说,“东君身为邪魔,在这天地间没有父母,更无兄弟,却沦于稚儿句话间,想来也是寂寞作祟。他入门后,待谁都亲热,言辞真假难辨,却对清遥是真情实意好。这点即便是父亲,怕也比不。”
“你们兄弟各个都有意思。”苍霁笑笑,“你说他与你相似,是哪里相似?”
净霖静静,说:“不讨人喜欢。”
镇中黄风吹袍,刮得净霖侧颜沉静,飘几丝发。他负气时面上看不出来,手指也不会划动,眼神都不会变化,却能让苍霁清清楚楚地感受到。
苍霁突然逼近净霖,抵得净霖仓促后退,险些被绊倒。
净霖水、净霖润他都知道,他甚至闭着眼也能掐住这把腰,用点力就能惹得这具身躯阵颤抖。他狡猾已经不够用,他怎敢对着这个人狡猾?他分明深陷在净霖不自知狡猾中!
苍霁着魔般地贴近,已经要吻上净霖,腰间突地抵上手掌,接着被人指戳在腰侧。
净霖面热,猛地退步,抵着他,道:“邪祟生心障,你说胡话!”
苍霁被这指戳得倒抽气,他捂着腰嘶声,咬牙道:“是啊!”
这他妈!
“让瞧瞧哪里不讨人喜欢。”苍霁捏起净霖下巴,抬高瞅,口中说,“眼睛生得亮,沾雾就像剪天水,哭起来时候哭过?”
净霖犹自惊疑不定,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便要让占便宜。”苍霁掀唇笑,指尖在他眼角轻轻打个旋,“哭起来时候便是天水盈池,攒着珠儿颗颗掉,沿着这豆腐似”苍霁眼神微沉,指尖顿在他颊边,“往下滚,净砸在你哥哥心尖儿头,跟含醋似,又酸又疼。”
“疼?”净霖舌尖顿,觉得他这目光似如鹰捕食、狼盯梢,有点凶。
苍霁不说话,他陷在这搅乱春水里,觉得头沉,便放任它俯下去,将净霖拉近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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