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砸去。
“你是谁?!”
苍霁掀桌上拳,说:“是你临松君家心肝儿。”
吠罗酒皆成汗,他应声退闪,鼻尖险些被砸中。苍霁拳风凌厉,本未将他放在心上,谁知他仓促中竟躲得这样快,眨眼便糅身而来,腿劲力十足扫踹向苍霁胸口。苍霁抬臂“砰”声而接,周围桌椅闻声崩碎,碗筷摔地。
“不得。”吠罗把掀开袍,接着陡然爆发,腿脚“噼啪”地砸在苍霁臂间,被震得吃痛。他啐口,冷声说,“来个人物!”
苍霁臂间竟然被他踹得发麻,不料他这般削瘦身形下力道这般重,远比醉山僧更加强。
吠罗手抄酒,闷头飞砸,说:“今日扒爷爷裤子人,也是你!”
苍霁掀掌接住,仰头口饮干净,反抛向后。他神色懒散,脚踏凳,对吠罗比出小指。
“料想你既然敢夸下海口,该有几分本事。不料扒开裤子瞧瞧,还是个乳臭未干小鬼头。”苍霁放肆而笑,眼中却倏地寒冷,“拔你舌,免你再胡言乱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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