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那般待他?”苍霁余光斜瞟,“此人在你心里挺有分量。”
净霖不答,只是利落地浇酒烫邪气。苍霁烧得额前出汗,他眼睛盯向前方,说:“既然死,便不要记得。死人有什,他既不能”
净霖忽然俯近身,苍霁便觉察刺痛伤口附近落片冰凉柔软,他险些撑身回首,却又硬卡住动作,不敢惊动。净霖轻吹出气凉飕飕袭在苍霁伤口,让烫疼感烟消云散。不仅不痛,还让他几欲叹出声。
“今日刺你剑。”净霖低声,“你大可还手。”
苍霁汗珠未擦,他动也不动。
净霖说:“没地。”
苍霁说:“这大榻,随便坐。”
这榻点也不大,贴着搁置瓶瓶罐罐小案挤得很,净霖要坐只能坐苍霁腿上,不然只能站着。故而净霖不理会他,将青符揉碎在酒里,烫在刃上,再挑黑丝时便能听得“刺啦”消化声。
苍霁舒展双臂,说:“谁站着谁傻子。”
背后静片刻,腿上忽地重。净霖跨坐在他腿上,再低身时发便袭在他后腰,搔得苍霁心里发痒。
连声应着,欲要收手。可是苍霁偏不给他松,就带着他手胡乱摸在自己身上,说:“这里痛死!”他察觉到净霖还在抽手,不禁恼道,“你怎点也不心疼?!”
净霖忍无可忍,腿抵着他腰腹,将人连拖带抱地撑起来,道:“邪魔易侵灵海,再不驱干净,你也要沦于魔道。”
苍霁凑在净霖颈边,发蹭在处,他说:“那你背。”
病榻上躺好多年净霖立刻咳声不止,仿佛下刻就会躺倒在地,连带着脚步都虚浮不定。
苍霁:“”
净霖抬身,说:“已经尽数挑出,休息
“轻像只鸟。”苍霁说,“近来没咬你,怎还这样瘦。”
“操心多。”净霖手上极稳,想必曾经对自己做过不少次。
“为谁操心。”苍霁明知故问,“阿乙?”
净霖轻轻拍他后颈,让他老实地趴着。苍霁反而笑不停,他说:“苍帝也能这般,什都吞得下?”
“嗯。”净霖想到什,说,“未见过他。”
烛火清幽,湿热帕子擦掉污秽。苍霁趴在榻上,净霖俯身挑开伤口,见得黑气如丝般紧扣在其中。
苍霁正假寐,后腰上烫,他立刻撑身嘶叹,说:“邪魔烫不死,却要熟。”
净霖说:“吃!”
苍霁瘫回去,被子仅掩在后腰下,肩背到腰间线条随着他举动彰显无疑。他说:“他贪食活人,又吞笙乐,仅凭佛文也烧不死,到肚子里,来日还能做些事情。”
净霖指间卡着小刀,挑着黑丝。酒残余味道若隐若现,苍霁侧首,说:“坐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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