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巧。
净霖固若金汤。
觉,它便通了灵。”
“好罢。”苍霁了然地抱肩,后靠身看着净霖。
净霖说:“嗯?”
“我好奇。”苍霁坦率地眯笑,“你们反目成仇了吗。”
“兄弟反目,亲朋背离。”净霖唇延冷笑,“痛不痛快。”
苍霁见了净霖这个神情,便不自觉地想要舔舐。他颤栗地、亢奋地露出笑容来。因为净霖每每这般,就好似将皮囊褪去,剩下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凶兽,他们具是冷情寡义、抛却常理的同类。
苍霁舌尖抵过牙尖,贪婪道:“这算什么痛快?你若变得无人可信、无人可记,无人可念的时候,我方觉得是滋味。只有这样食进肚来,你才是只属于我的。”而后他手指虚滑过净霖侧颊,压着声音诱惑道,“要别人做什么呢,这世间唯独我是痴心待你的。我是这样朝思夜想,一心一意地想要贪食你。兄弟骨血皆不可信,我远比他们更值得依赖。”
“你是否想过。”净霖偏头,颊面蹭过苍霁的指腹,眸中却孤傲冰凉,“最终被吞下去的人到底是你还是我。”
“是我也无妨。”妖怪的狡诈从眸中一闪而逝,苍霁说,“与你在一起便成。”
他眼神真诚,用自己全部的伪装企图从净霖这里夺取走至关重要的东西。他是无畏且无谓的。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夺走什么,他只是全力以赴,并且料定自己不会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