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钟宜彬
惊，“什
飞飞？”
“就是用鸡鸡顶着飞飞呀！”小楚钦天真无邪地说着，用只
钟宜彬迈开小短腿就朝沙坑那边跑去。明明只有两百米
距离，对于五岁小孩却很远，怎跑也跑不到。仿佛跑完程马拉松，钟宜彬才终于到达
沙坑边。
沙坑里约莫有七八个孩子，有大有小，钟宜彬眼就看到其中最好看那个。那孩子穿着身海军装，白底蓝边小短袖和蓝色短裤，衬着那白皙粉嫩皮肤，好看得很，跟其他黑黢黢、流鼻涕小孩子完全不同。
钟宜彬声“老婆”还没喊出口，就见个五岁左右男孩子，抓起把沙子往楚钦脸上撒。干沙子撒楚钦满头满脸，迷到眼睛，小小楚钦顿时哭起来。
“混蛋！”钟宜彬快步冲进去，拳砸在那小孩眼窝上。撒沙男生嗷地声倒地，钟宜彬嫌不解恨，抓起把沙子劈头盖脸地撒到他脸上，又踹脚。然后，也不管周围孩子们尖叫，兀自转身去照顾楚钦。
“别揉眼睛，
给你吹吹。”钟宜彬把抱住楚钦，拉开他不停揉眼睛手，掰着他眼睛给他吹沙子。
”牌子。
听楚钦说，他家老房子是楚爸爸学校分集体房，就在那家高中院子里。
“停车，停车！”钟宜彬大声嚷嚷，三轮停下来，便不管不顾地往下跑。
“这孩子，干什呢！”钟母把将他抱起来，“看着点路。”
“妈妈，想去那里玩！”钟宜彬指着学校大门说。
“呜呜呜……你是谁呀？”楚钦看不清东西，抽抽搭搭地问他。
“是你老攻！”钟宜彬骄傲地挺挺小胸脯，“以后保护你。”
“老攻？”吹好眼睛，楚钦眼泪汪汪地看向突然出现在眼前男孩子，“老攻是做什？”
“老攻就是可以跟你亲亲抱抱举高高人呀。”钟宜彬笑嘻嘻地说着，凑过去在那粉嫩小嘴上亲口，发出响亮“吧唧”声。
小小楚钦眨眨眼，突然笑，露出个小梨涡：“好呀，老攻要飞飞！”
钟母蹙眉：“高中有什好玩，你不看观音庙？”
“不看，不看，要去那里！”钟宜彬挥舞着短小四肢，见妈妈还不答应，就扯着嗓子开始干嚎。
钟嘉彬看着像个小乌龟样挣扎弟弟，忍不住抿唇笑：“妈妈，带他去玩会儿。”
最后，耍无赖成功钟宜彬，得偿所愿地进中院子。
老式操场，还是煤渣铺成，在干燥天气中，翻腾着灰尘。操场角落里，是方跳远用大沙坑。放假期间，老师们孩子通常都在这里玩耍，此刻，那沙坑里也确实聚集很多小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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